“启容介!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
中年男人捧着茶杯,端举身前,冲他微微点头。
这一个动作让江墨好感大增,回了一句:“姓江名墨。”
又问道:“你是启家家主?”
“是我。话说你没瞧见那丫头叫我爹吗?”
启容介把头微微扬起,略显骄傲。
提到女儿就骄傲,恨不得告诉所有人,他有个女儿。
或许这就是女儿奴的父亲吧。
他又把头凑到江墨面前,故作神秘:
“小兄弟,说说,你是怎么把我女儿变成这样的?”
江墨不解:“变成哪样啊?”
“诶!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我女儿的德行我还能不知道吗?说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我没干什么啊?”
“害,我又不会怪你。我女儿以前见我的态度就像见了陌生人一样,见陌生人的态度就像见了仇人一样。”
“今天竟然离谱的好,还会撒娇了。而且这丫头从小到大可从没有带男人回过家。”
“甚至不会靠男人太近。今天把你带回家了,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吗?怎么说我也是她爹。”
“……”
这几句话直接把江某人干沉默了。
这老家伙怎么一点都没有关心女儿的爹爹那种模样,
更像一个坐在村门口到处打听八卦的老大爷。
似乎是见他没反应,启容介把老脸凑的更近了,
眯着眼笑,“嘿,说说,说说,我又不会吃了你。”
完全就是一个打探八卦的老家伙模样。
江墨仔细一想,也凑了上去,似是玩味: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女儿见你会像陌生人一样?”
“啧……”启容介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感叹一声:“这件事可就有说法了。”
“你说,你想听长话短说还是短话长说?”
江墨:“?”
你确定你是一个家主?
而不是一个忽悠小孩的糟老头子?
照这种情况下去,你等会是不是还要说一句:
温一壶酒,要两碟茴香豆?
“越短越好。”
启容介神情忽然认真,淡淡伸出三个手指:
“简单,就三个字。”
“哪三个字?”
“不知道!”
“嗯??”
“我哪里知道我女儿为什么见我像见陌生人,我又不敢问!”
“……”
江墨彻底沉默。
好家伙,你怎么比我还理直气壮。
是不是我错了,我不该问。
要不然我道个歉吧…
启容介又瞬间正经:“但是话说回来,我得感谢你,感谢你让我女儿变成这样。”
“以前的样子虽然熟悉,不过总感觉我养的不是亲生女儿一样。”
“还是现在好,现在才有女儿该有的样子。”
又端起一杯酒,捧在身前:“我敬你一杯!”
江墨:“……”
启家家大业大,你到底是怎么经营起来的。
靠你活脱脱傻篮子一样的性格?
被人卖了都会帮别人数钱吧…
虽然但是,这种事他也不敢问。
跟着他一起,抿了一口杯子里的茶。
“小兄弟,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才把我女儿变成这样的?”
江墨亦然伸出三个手指头。
“也是三个字?”
“对!”
“哪三个字?”
“不知道!”
“……”
江墨暗自得意。
我也理直气壮,把你整无语一回。
“小兄弟别开玩笑!”
江某人无奈:“我哪里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启容介仔细摩挲下巴,老眼泛起一丝肯定的目光,
他盯着江墨,言语认真:“肯定和你有关系!”
“我女儿几十年没变过的性格,今天突然带你回家,性格马上也变了。”
“你说你也不知道,我不信。说说,说说,你究竟干了什么?我只是好奇。”
江墨瞧着他嘴角挂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