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的脸，”

“今天看到她变了，我很开心，我相信她亲娘也会很开心。”

“……”

“你等一会，你等一会。”

江墨忙着打断：“你说的这些，和你卖女儿这件事挨着吗？”

启容介：“……”

“你先别急！我这就开始说了！”

“这些年我一直和小玲相依为命…”

江墨眼皮一跳，你这个词用的不对啊。

启家家大业大，怎么能用‘相依为命’。

启容介给他抛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江某人连忙摇头。没事，你说你的。

“我一直都非常宠她，因为她和她亲娘真的很像。”

“所以她在家的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再娶，因为害怕再娶，会让她和我产生隔阂。”

“可男人一个人待久了终究会孤独寂寞，你应该懂这种感觉。”

“……”

这个老家伙又扯了一大堆，

江墨听得有些云里雾里，最后总结出最基本的信息，

简而言之，就是老家伙憋久了，要释放。

但是启竹玲在家始终不方便，所以要抓紧把她送走。

一向疼爱女儿的家伙，在女人和女儿之间，果断选了前者。

江墨对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说说吧，这个想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启容介挠了挠头，老脸一红：“四十年前…”

江墨非常肯定。“不对啊，以启家的实力，你完全可以找一堆…”

“不行！瞎搞的话不就是对不起她娘了吗？”

江某人无语。

这特么什么说法…

“那你这四十多年都没有过？”

“没有！”

江墨神色非常认真，又把另一个大拇指竖了起来。

“真男人！”

虽然但是，这种说法即使扯淡。

可他硬生生憋了四十多年，只为了照顾女儿，也算的上真男人了。

“嘿嘿，”启容介嬉皮笑脸，贴上江墨：

“小友，既然我女儿为你都变了，那你…”

他就差把‘快把她领走吧，让我好好再生个孩子’这句话写在脸上。

江墨简直无语。

心里嘀咕，这真的是一个家族的老大吗，这不活脱脱一个老顽童吗。

这真的是一个父亲吗，老父亲送女儿？

恕我见识少，是我没见过的桥段。

“那你怎么会觉得你女儿和我能成？”

“废话，我女儿什么德性我能不清楚吗？早就有多少小家伙一个一个都来提亲，结果全被她一巴掌扇了回去。”

“这丫头唯独对你不一样，但凡和她接触久了，猪都能看出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