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翻涌,恍有滔天之势。
刀剑之间,又有奋起反抗之力。
长老们安顿好弟子,却和没事人一样坐在原地修整,没有一个人提出要去支援的话。
舒雅和栗柯青心照不宣,都是一样的打算,也刚好帮阳朝宗洗了牌。
借刀杀人的手段玩的很花。
闲的无聊,她细细数着弟子的数量,
谁知道越数越发现不对劲,逐渐皱起眉头,抓着身边一个弟子问道:
“其他人呢?怎么人数少了将近四分之一?”
那弟子挠了挠头:“其他人睡得和猪一样,怎么喊都弄不醒。”
舒雅疑惑:“这种时候睡着了?你们没有叫吗?”
那弟子满脸无辜:“冤枉啊长老,我把他头发扒光了他都没醒,不是我不叫啊!”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我怎么敢忽悠长老呀!”
“奇怪…你确定他们睡着了,不是死了?”
“我确定,就是睡着了,而且睡的很香,还说梦话!”
“……更奇怪了,难不成有人下药?”
她自言自语嘀咕着,却把周围弟子吓得一惊,
下药?卧槽?玩这么大!
“究竟是哪个崽种下的药?”
“还用猜吗,肯定是外面这群黑衣的家伙!”
“……”
弟子们众说纷纭,憋着一肚子气。
舒雅看了看一旁的宗主,轻轻摇了摇头。
“不像他们能做出来的事。其一,阳朝宗守卫森严,他们根本没机会下毒。”
“再有,要真是他们下的毒,为什么不直接下狠毒,反而下一些催眠的药?”
栗柯青顿了顿,随即点头,表示赞同。
一位弟子咽了口唾沫,面露艰难:“这么说……我们中间出了内鬼?”
“很有可能。”
即使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
弟子们面面相视,义愤填膺。
口中谩骂的话疯狂输出,也不管长老和宗主在场。
关乎到他们生命的东西,谁都不会原谅。
……
坐在椅子上,靠着墙眯眼的江墨忽然连打好几个喷嚏。
他揉着鼻子,“光天化日,谁在骂我?是不是戚冷月?”
“卧槽,隔着这么远还要骂我,这不是该死吗。”
“等着,等我回去了肯定把你屁股打开花!”
狠狠骂了两句回去,他瞬间正经,把神识扩散出宗外,那里是众多魔教团的集结之处。
神识紧紧盯着其中的三道身影,缓缓吐出一句:“动了。”
旋即,顿感汹涌气势从宗外倾泻而来,
恐怖如斯的模样即使连他都能感到些许压迫。
江墨皱了皱眉。这群家伙这么恐怖?压力竟然能到我这边?
便手掌轻扇,丝丝灵力从体内蔓延而出,轻易抵消了这股威压。
又把小屋子的禁制加固了一层,让两个小丫头感受不到任何压迫。
侧耳倾听,甚至还能听见他们在屋里的打闹声。
盯着气势袭来最汹涌之处,“该我装逼了!”
魔教团的三个家伙栗柯青肯定招架不住,能打过就有鬼了。
“对了,三转金莲……”
脑子一抽,忽然想到了什么。
“卧槽,我把这茬忘了!”
“好家伙,还说回去,这玩意都没找到。”
“要是没把它带回去,戚冷月肯定又会闹腾的不行。”
他急忙把山河社稷图掏出,上次在秘境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下,卷轴上的指示竟然离谱的消失了!
“今天应该能看见哈,问题不大。”
“擦!”
定睛一看,还是没有…
“得,浪催的家伙干嘛要把好端端的法器拆成三份啊!”
“估计又被哪个崽种拿了,还特么用手段把它的气息隐藏。”
“别让我抓到,否则我抽不死你!”
……
长老们坐着,恢复刚才的损失。
顿时间,周遭气息瞬时变换。
栗柯青微微皱眉,目光看向远方,那里的天空飘着道道凌厉气风。
旋即,只听见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