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壮又低了低头。

朱程文一指着赵婉儿：“看看她，有没有什么感受？”

“感受？”莫大壮困惑转头，接着眼睛一亮，下意识脱口而出：“好风骚的妞，被打了还这么好看，放炮少说也得800。”

会议室凝重的气氛一扫而空。

“哈哈哈哈！果然骨子里就不是什么正经人，风尘气一眼被人看出来了。”叶玲珑毫不留情大声嘲笑。

姬碧月僵硬的面容亦是有所软化。

叶玄机脸庞铁青一片。

叶毅脸色涨红。

赵婉儿更是恼羞成怒：“朱警官，我虽然触犯重婚罪，也不应该受这种侮辱。”

“不好意思。”朱程文脸上也不好看，大手攀在莫大壮肩膀，语气阴暗：“难怪你这老小子快六十，不结婚不养家也没有一分钱，等下去局里交代一下你去的地方。”

妈的，让你指证嫌疑人。

你他妈评价对方骚不骚。

骚不骚还用你说，我们看不出来吗？！

莫大壮苦着脸点头。

刚刚那话出口，他就后悔了。

他也不想啊，谁让这娘们屁股大，雷子也大。

不过妞有什么其他感觉？不就是风骚不骚的区别？

“好好看，眼不眼熟，十几年前。”朱程文小声嘱咐道。

十几年前？莫大壮眼皮一跳，意识到朱程文在说什么，目光落在赵婉儿那张带着红痕的脸庞上。

略微端详之后，莫大壮突然侧身蹲下。

赵婉儿眼皮不安一跳。

当初买下叶宇的人贩子团伙，似乎就是蹲在一起打牌。

而在莫大壮眼中。

赵婉儿的身形与十几年前扔给他婴儿那个女人，一点点重合在一起。

“是她！就是她！虽然她的雷子更大，屁股更翘，但绝对是她，我不会认错！可以让当年我那些兄弟一起来指认。”莫大壮大喜起身。

“赵女士，你涉嫌十七年前一宗拐卖案件，请跟我们走一趟。”朱程文发出邀请。

“不！我没有，跟我没关系。”赵婉儿不住后退，额头汗如雨下，将脸上的抓伤浸的火辣辣。

她已经明白，她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叶毅攥紧拳头，不甘心插嘴：“警官，会不会是不是搞错了，不能单凭一面之词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搞错！孬子记得清清楚楚。”朱程文还没开口，莫大壮震声反驳：

“当初孬子和李石头，二楞，牛卵炮还有他媳妇五个人，刚完成一单大活，在亢市火车站附近找了个角落喝酒打牌。”

“这女人一把扔来一个婴儿，还好孬子当年抢孩子抢多了，手比脑子快，下意识扔牌，把那孩子接住，不然那孩子当场就死了。”

姬碧月刚刚解冻些许的脸庞再度冰封，悄然往后靠了靠。

“本来孬子一手好牌没了，气很大，一看这孩子长的也不错，能卖上价，气就消了，问这娘们要多少，她说随便给。”

“我寻思着这娘们应该是生了谁的种不想养，随便报了个一千的价格。”

“这娘们拿了钱，直接走的一点不留念。”

“这么多卖孩子的，就这娘们一点不留念。”

“最重要的是，这娘们保养的好，侧脸跟当初一模一样！”

这可是他十几年前接受大记忆恢复术之后。

这辈子再也无法忘却的记忆之一。

此后出狱，更是被宁海市和亢市警方多次传唤指认。

他绝对不可能记错。

当初要是找出这娘们，说不定他还能减点刑。

“不...不是我...”赵婉儿脸色苍白如雪，中气不足。

完了。

全完了。

叶家太太的梦，没了。

“跟我们走一趟吧，赵女士！”见状，朱程文心中肯定。

赵婉儿，九成就是当初拐卖案的违法人员之一了。

那叶宇证词的可信度，还要再增加一点。

“我不，我不能。”赵婉儿摇头，下意识后退两步。

我走了毅儿怎么办？

玄机能保住他吗？

玄机还能夺回叶家吗？

唉！你这样等同承认啊！婉儿。叶玄机无可奈何一叹，骤然瞳孔紧缩，担忧大喊：“婉儿，快躲开。”

“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