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和黑狗合力把马存心拉上来,马存理身体颤抖了一下,人瘫坐在地上。
我背起马存理,过来找师傅,黑狗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他用手电照了一下,马存理浑身没有力气,人软的像一根面条,身上的虚汗不停的往下流。
我把马存理放在草地上,师傅让他休息一下,我和黑狗把马存心翻过来,马存心的手指甲刨土时抓掉了,手上血跟土混在一起,染糊糊的一堆,嘴里塞满了土。
上身的衣服被磨破了,胸口的皮蹭没了,带血的鲜肉上沾着一层土。
我和黑狗把马存心嘴里的土掏出来,我掐了一下马存心的人中,马存心没反应。
师傅画了一道符,他让我喝一口酒喷到符上,然后把符点着,我把带火的符塞进马存心的嘴里,接着把马存心的嘴巴合上,一道青烟从马存心的鼻孔跟耳朵里冒出来。
过了一两分钟,马存心醒了,他傻愣愣的看着我们,黑暗中的马存理看着马存心,又看看他那一双手,我也看着马存心的手,感觉十分的渗人,为什么马存心感觉不到疼。
师傅让我去坟地对角处点蜡烛,我拿起两个蜡烛,在坟后角点了一个,在坟前边对角处点了一个。
我起身的时候,两个蜡烛还在燃烧,我一转身,两个蜡烛同时灭了,我又点了一次,反复几次,蜡烛点着又灭了,我问师傅怎么办。
师傅让我点一支站在旁边等着,我点了坟后的一支,站在旁边等着,马存心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不知道马存心看到什么,他朝我这边走过来,冲着我身后问道:“你怎么才回去。”
他一说话,嘴里的黑水溜了下来。
马存心感觉嘴角有东西流下来,他抬手去察时,借着蜡烛的光看到自己的手,一阵钻心的痛让他躺在地上打滚。
马存理看到蜡烛影到的地方,那个做媒的媒婆子站在那里。
马存理挣扎着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我身后,说:“做媒的媒婆子。”
师傅跟黑狗听后同时扭头看向我这里,师傅确实看到一个穿着一身黑丧服的女人在我身后,黑狗却看不到。
我也扭头看了一下,身后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