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晨三点多去菜市场拉菜,从靠近水库的那座山底下过去,就听到水库边上好几个女人再哭,我骑着电动车,又返了回来,从远路上过去。”
“就感觉今天这生意做不成,你看看出了这么多事情。我们离城里就十几力路,大早上的我们村下雷雨,这里却在晒太阳。”
这麻脸婆废话真多,一点屁事就神神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
我说:“不用多想,雷雨下山头,这不很正常。”
她坐在那里面也不和了,我肚子饿的咕咕只叫,我又跑到一公里外的那条街上卖包子。
这个老板杭州人,开的店名字叫杭州小笼包,雇了本地的两个女人做包子,老板五十多岁,却是个骚包,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包包子,手里忙的不行了,包一个包子,手在女人屁股上抓一把。
这两个女人穿着黑裤子,屁股上都有白色的手抓印子。
我来了几次,每次都发现这两女的屁股上有手印,所以我不喜欢在他家卖包子。
小店里坐着几个老头,他们便吃便聊陈王村发生的事,医院里送来了十个人,都是炸山的人,他们几个都肚子疼,得的是一个病,怎么就那么奇怪,就肚子疼,打针吃药不管用,到晚上都死了。
医院对面卖寿材的那个老板都不敢卖寿材了,他说他感到恐怖,一个晚上就抬出来了十具尸体,他店里的寿材都不够用。
我拿了包子出来给师傅打了个电话,问师傅知不知道这事。
师傅说:“他是昨天晚上才听说的,他也很震惊。不过他们没请我们,请了别人,咋们就不问人家的事了。”
我提着包子回来,黑狗爬在门口睡着了,陈铁驴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呼吸微弱。
我搭了一下脉,脉搏也很微弱,别死在这里。
“黑狗快起来,吃了回房睡去。”
我出去找个大夫给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