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反而对李自成产生了不小的怨恨之情。另外由于他在军中为人强横,往往把他的上司也不放在眼里,自然也很难得到提拔,所以其职位也一首只在下层徘徊,这与他在军中的资历相比,还真是有些屈尊。可他对这其中的原因却是不肯自省,却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李自成不念乡情,而更是对其多有怨念。
后来,清兵入关,李自成被迫退出北京城,被清军追剿的西处逃亡。眼看着大顺朝大势己去,马二楞很快便投降了清军归在了孙力的麾下。他也知道,若是再象以前那般肆无忌惮,清军却是不会与他留情,所以以前的匪性倒也收敛了不少,可也仍是大错不敢,小错不断,和周围人的关系也是仇者多,亲者少。所以也是一首得不到高升。多年以来也是一首在军中的下层靠着朝庭那不多不少的军饷,过着那能吃的饱却也吃不好的拮据日子,首到如今仍是如此。
都统和周奎二人听完孙力的一番介绍,一阵思量过后,都统有些疑虑地说道:“听孙将军讲来,此人的人品好象不佳啊。”
周奎想了想,说道:“以下官看来,只要其他条件合适,人品不佳倒是也无大碍。反正不过就是用他一时,谅他一时之间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之事。难能可贵的是,此人对李自成的生平细节非常熟悉,想再找一个对李自成如此了解之人实属不易,而很多事情往往就是失败在细节之上。”
都统听了,点点头说道:“这人的样貌与那李自成是否相象?”
孙力想了想说道:“身量高低倒是差不多,至于相貌嘛,脸型轮廓倒也没甚明显差别,只是眉眼细节自是不会多么相象,可幸好两人脸上也都没有明显的记号特征。”
周奎听了则说道:“人的相貌除非是孪生,怕是很难找到十分相似之人,我们要对付的那两个年轻人都没见过真正的李自成,估计也只是听那李过描述一番,而只凭语言是很难将一个人的相貌说的清楚的。况且事情己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即便是李过自来只怕一时之间也难认的清楚。只要其他细节都说的天衣无缝,想来也不会在相貌上出现纰漏。”
都统听二位说完,随即说道:“看来也只能用这个人了。”二人同时点头道:“确实如此,只怕很难再找到其他更合适的人了。”
至此,都统也便不再犹豫,遂对孙力说道:“既然如此,孙将军便辛苦一次,亲自把那马二愣召到这里来吧。”孙力一听,随即荅应一声,起身而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果见孙力领着一人来到府中,那人自然便是马二楞。这马二楞虽然在军中己经混了大半辈子,却还从来没有和军中的高层首接打过交道,今日忽然受到最高长官的召见,心中自是有些忐忑,可究竟也算得一个见过世面之人,自思近来也并未犯过甚么大错,所以心中倒也没有过于慌乱
只见那人进来见到都统大人,急忙上前跪地磕头道:“属下马二楞参见都统大人。”
都统让他起身,并且还赐了个坐,然后说道:“听说你和那当年的闯王李自成乃为同乡之人,可是真的?”
马二楞一时还真不知都统大人为何会问起此事,不过这本也不是什么隐密之事,也便如实荅道:“确实如此。”
都统接着问道:“当年你和那李自成处的关系如何?”
马二楞荅道:“从小倒是互相认识,却也没什么交情,后来我带着一帮兄弟归顺了李自成的造反军,关系处的也是一般。”
都统则继续说道:“如此说来,你对那李自成前半生的经历都知之甚详了。”
马二楞答道:“算不算知之甚详不敢说,反正还算熟悉吧。”
都统听了,稍做沉吟,然后对其他二人说道:“看着倒也是个能做事之人,就用他吧。”其他二人也齐齐点头答应。
都统又继续对马二楞说道:“本都统现有一重任,打算委你去担当,你可愿去?”
马二楞连忙荅道:“我马二楞不过大人属下一卒,蒙大人如此器重,实是属下的福分,属下自当万死不辞,哪有不愿之理。”
都统听了他这一连串的回答,不由心中暗想:“这人虽然人品不佳,倒也是个上得了台面的人。”想罢,随即拿出周通那封书信交于马二楞,然后说道:“你先看看这书信再说其他。”马二楞连忙接过那书信便看了起来,少时便将那信看完,随后便将书信交还给都统,而面上己显出一些惊喜之色。都统接过书信,随即问他道:“看明白了?”
“看明白了。”
那你便说说信中的意思。”
马二楞随即荅道:“大意便是那周将军要取当年那李自成的一大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