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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打过很多仗,知道战场上诡计层出不穷,有些敌人会躺在地上装死,趁你打扫战场时不注意发动突然袭击,而且重点目标就是对方的指挥官,以求反败为胜,正是她知道这些,所以,刘素珍特别关心陆锦的情况。
巩永固不认识刘素珍,“您是?”
刘素珍刚要自我介绍,朱媺娖抢先介绍起来,“姑丈,这是长平的珍姐姐,就是周遇吉将军的夫人。”
巩永固惊讶了,“原来是周夫人,前些时候听说您和周将军都战死了,原来您还活着呀?周遇吉将军怎么样?现在他在哪里?”
巩永固说话相当的恭敬,一点驸马都尉的架子也没有,一口一个“您”,不因别的,周遇吉和刘素珍宁武关大战,消灭好几万流寇,太令人敬仰了。
尽管刘素珍是蒙古女子粗放惯了,毕竟也是从汉话长大的,当然能听出巩永固言语中的恭敬,“驸马爷,您太客气了,多亏陆锦相救,在下才幸免于难,只是萃菴的运气就没有这么好了,伤的太重没有救过来,埋在磨儿山了。”
“可惜!可惜!我朝就这么一个能打的将军,还牺牲了,老天不公呀!人死不能复生,周夫人也要节哀顺变保重自己才对。说实在话,听说你们在宁武关打死了好几万的流寇?”
“这倒是真的,驸马爷还没有回答在下呢。”
“禀周夫人,咱们的人伤亡很小,只有二十多人战死,六十多人受伤。”
“我家小弟呢?他怎么样?”
“这在下就不知道了,难道周夫人的弟弟也在军中?”
刘素珍的问话难住了巩永固,他和刘素珍刚认识,怎么能知道刘素珍的小弟呢?
最关心陆锦的当然是朱媺娖了,“姑丈,珍姐姐说的他家小弟就是长平的锦哥哥,你快说他怎么样了。”
周玉凤一听,咋都说的不清不白的?一个说她家小弟,一个说她的锦哥哥,巩永固咋能知道谁是谁呢,这两个人也真是,直接说陆锦的名字不就得了,“永固,她们俩说的是同一人,就是陆锦小将军。”
“哦,你们说的是小将军呀,他没事儿,只是在打扫战场的时候不小心被受伤的流寇突然的刺了一刀,没受多大的伤,手背上划了一个小口子。”
朱媺娖一听就急了,“他怎么这样的不小心?不行,我要去看看他,王承恩!王承恩!赶紧的给本公主找一匹马来!”
此时,朱媺娖早忘了王承恩已经奉命去办差了。
周玉凤瞪了朱媺娖一眼,“看你能的?外头这么乱,你会骑马吗?老老实实的待着,没听你姑丈说小陆手背上只划了一个小口子不要紧吗?”
急切中的朱媺娖当然是什么也不管不问了,“儿臣怎么不会骑马?儿臣早就学会了,在磨儿山的时候,儿臣还和锦哥哥赛过马呢,母后,儿臣早就不是原来的长平了,儿臣还会打拳呢!”
她说的话令大家惊讶了,朱由检倒是心疼朱媺娖这个刚刚失而复得的闺女,“娖儿学会骑马了?小陆肯定没事儿,你就放心吧。你要是去了不是帮忙,是添乱子知道不?再说现在宫里也没有几个人,谁护送你去呢?战场上难免没有漏网的流寇,很危险的,你让小陆怎么办?他是指挥官,多少事等着他调度指挥呢,这不是让他分心吗?”
朱由检这么一说,朱媺娖就不坚持,刘素珍也安慰朱媺娖,“战场上受点伤是常事儿,没事儿的。”
“万一锦哥哥的伤口感染了怎么办?谁敢保证流寇的刀上没有下毒?”,朱媺娖还是非常的不放心。
巩永固看出来了,这长平公主和那个叫陆锦的肯定是日久情深,不然也不能听到陆锦受伤了这么的急切,说不定两个人早就成了夫妻,人家这小两口可比当初他和乐安公主强远了,他们结婚前连面都没有见过,进了洞房才知道对方长的啥摸样。
“长平你就放心吧,那刀上没有毒。”
“姑丈,你怎么知道没有毒?”
这话问的?巩永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张嫣知道关心则乱,“长平,你见过谁没事将刀子上涂毒?要是划到自己了,岂不是自己要了自己的命?你也别急,你父皇不是叫你的锦哥哥进宫来吗?你还能爬见不到你的锦哥哥?”
朱媺娖知道张嫣在打趣她,脸立刻红了,“大娘,没这样说人家的。”
张嫣是过来人,回想当年自己和朱由校,总觉得两人之间缺少点什么,但她知道缺少的是什么。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周玉凤的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