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温妤无语,这梦里的太子怎么傻乎乎的,她怎么可能发烧?!
将温妤梅开二度,再次打了太子一巴掌,白皙如玉的手背上,赫然躺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她虽然没有力气,但打个巴掌不成问题。再说了,这肉还挺嫩。
众人已经见怪不怪,让你打你还真是敢。而且这人还是有恃无恐的,太子根本不在意不追究。他们是真的羡慕嫉妒恨!
!!!
想到了什么,又闭上了眼睛的将温妤瞬间睁大,看清了这里可不是她的窈窕院,也不是将军府!
更不是梦啊?!!!
感受到身下淙淙的流水,她难得的有一丝羞囧与尴尬,特别是以男人身份来月事,然后面对男人!
现在可不仅仅是发烧那么简单,而是随时掉脑袋的风险啊喂!
将温妤迫及性命,突然就来了力气!
她要活命!不能血染成河!
将温妤努力想要下床,太子担心他的身体,阻拦他的手臂制止。
“将锦潇!你现在身体不适,不能起床,等太子来了再说!”
赵钰一时情急,竟然再也不顾礼仪,亲切叫了他的全名。
还要等太医?!
将温妤的动作更激烈了,等太医来了她还有活路吗?!
难不成把完脉宣布,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来了月事?不男不女的,简直是十大未解之谜。
别人看笑话也就算了,关键最受伤的是她呀!欺君之罪,重则诛九族,她怕疼!碗口大的疤呢!
将温妤本就打不过麻烦精,在他蓄力的情况下,更是动弹不得半分,她只能想法子。
“家中老母还在等着我回去吃饭呢!这点小痛吃过拉过就行了!”妈耶,赶紧起床,再不起这个床就要被染红了。
她的月事本来就不准,每次来的时候都猝不及防,还是雷霆万击之痛,她想赶紧回去猫着。
众人已经被这喜剧给整麻木了,干饭和命比,难道是干饭更重要吗?
赵钰沉默地看着她,棕褐色的瞳孔中清晰的倒映着她狼狈凌乱的容颜,却又没有焦距。
将温妤觉得有些奇怪,而且他好像很是执着让她看病。就像是害怕她......骤然消失似的。
将温妤也来不及细想,赶紧使出杀手锏,“快看,窗外有鸟!”
众人闻言转头,没有啊?
将温妤就趁着这个机会准备出逃,就是动不了一丁点边角料啊!
将温妤往面前一看,瞬间气馁,男人仍然专注的看着她。
不是,大哥你有毛病啊!
别人都去看鸟了,你为啥不随波逐流?
就你脑回路不正常是吧?!就你聪明,就你能?!
你以为你是赵能啊!
这好一番折腾,将温妤感受到腹部又是一阵暖流倾泻而下,内心也越发着急。
虽说今天穿着绯色的衣袍,即便浸湿也不太能看出来。
但,这床铺被单都是杏黄色的啊!
淦!太子卧铺!她睡在了半个龙床上?!
为什么是半个?因为太子还不是皇上,三下五除二,不就是相当于半个。
将温妤此时此刻身下暗流不止,再加上害怕被揭穿,只想到了一句话:
虎狼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将温妤一个寒颤,竟然从床榻上滚落,赵钰即便有力气也硬是没有料想到,让人趁虚而出了。
俩人尴尬对视,赵钰想弯腰抱起他,将温妤一个机灵溜了一尺远,活像看到恐怖的东西。
赵钰走进再欲,将温妤趁此时机直接爬起来就跑,鬼都追不上的那种!
太子疑惑:我是什么很可怕的东西吗?后面又没有鬼追他。
上灵被提溜着后颈,紧赶慢赶终于回到太子府。他完全没有疲累的异样,就是带他回来的归二气喘吁吁,仿佛抱着两百斤的公猪跑,负重了三舍!
上灵也很难受啊,任谁被提着后脖颈一路,也得吐出来吧!好歹他身子强健,就只是有些微的眩晕。
归二甩着酸软的手腕:你确定你是强健,而不是强胖?
上灵想起急切地传唤,急着往日辉宫跑去,胖乎乎的身子竟然小跑起来。
他边跑边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二啊,太子...殿下到底什...么症状,他平时...身强体壮的,今天又遭...受刺杀了吗?!”
归二凌冽的眼神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