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苏千凌麻溜地睁眼,然后依言行事。她吁出一口气,总算能放开他的腰……
如此一来,又变成他以环抱住她的小蛮腰的姿态握住缰绳。
苏千凌喏喏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渊漓不明所以地问,“不是故意什么?”
他炙热的鼻息若有若无地喷在苏千凌脖颈上,让她和心里的马儿也在狂奔,几乎都快跳到嗓子眼上了,可她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移开,更不敢明说,斟酌用词后开口,“不是故意从树上掉下来掉在你的怀里。”
“我知道。”
“谢谢你!”
“不客气!”
两人一阵客气快速问答缓解了彼此间的生疏,接着苏千凌没头没脑地问,“这马要跑到什么时候,能勒住它让它停下来吗?”
“它还处于癫狂的状态,如果勒住,怕适得其反,我们都得摔伤。所以只能等它跑累了就会停下来。”这都是一些骑马经历告诉他,所以他也一五一十地讲明原因,因此这才任由马儿往前跑。
过了一会儿,诚如沈渊漓所说,马儿跑累了口渴了停止了疯狂奔跑的状态,又或许是因为它看到了前面碧绿的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