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哀求她救自己。
至于去哪儿都好,就是不能和沈渊漓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
古西月禁不住她的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声泪俱下的哀嚎哭声揪心不已,这才动了恻隐之心,答应了她,末了不忘补上几句,“虽然开始我不清楚他对你的感觉,可是他一再挽留忍让,冥冥之中也通过了我的考验,但你若不珍惜眼下机会,有一天后悔了,就不要再问我世上有没有后悔药。世上没有后悔药,只是蠢事做多了,也就有了悔之晚矣。你钟情他,他也偏偏喜欢你,本应该成人之美,我却要棒打鸳鸯,你考虑清楚了吗?”
千凌认真地开口,“我九死不悔。”
至此,“勾三股四弦五”铁三角开始了制定一个可以完美躲过所有侍卫的逃跑计划。
但原本守门只有两人,如今却几十人守在门口。躲在不远处的假山里的方玄珩和古西月打个眼色,俏声开口,“难不成被他发现了什么端倪?”
在这节骨眼下,西月根本无暇顾及太多,怒瞪着他不悦地开口,“两个和两百个有何区别?将他们支走便好了。”
“好!”说罢,方玄珩一顿挥舞,符咒从他身袖口中飞向几十个守卫,守卫们见状正面面相觑还未搞清楚眼下状况便被符咒贴在额头,因此他们仿佛行尸走肉般向各个方向走开。
引开守卫,苏千凌也走出可以大摇大摆地跨出伽蓝殿,她闭上双眸感叹一句,“自由的空气真好!”
接着古西月独自跑去书房故意在沈渊漓面前惊慌失措地大喊,“不好了!苏千凌人不见了,好像被刺客劫走了!”
沈渊漓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也想看看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祝由术到底是什么,故而耐人寻味地回复,“哦,竟有此事?”说完与她一同赶往伽蓝殿,入眼望去屋内一片混乱狼藉,于是沈渊漓转头对他们三人吩咐道:“分头找人!”
待沈渊漓与卿尘分开,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方玄珩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沈渊漓回过头,方玄珩与他对视,举起双指,嘴里又开始念念有词。
被催眠的沈渊漓自是如同傀儡般向前走,躲在桌下的苏千凌爬出来,与西月、方玄珩两人跟在后面行走,侍卫们不疑有他,也不敢多加阻拦,于是他们一路畅通无阻,不多久便顺利离开了太子府。
直到脱离太子势力范围内,他们方停下脚步回头看人来人往的街上,方玄珩松了一口气说,“我这就让太子殿下回去。”
“且慢,我一句话要对他说。”苏千凌出声阻止了方玄珩,扭头直面着沈渊漓,嗫嚅半天,最终仍是咬牙狠下心开口,“沈渊漓,我们永别了!”话音刚落,苏千凌依依不舍地撇过头,眼神示意方玄珩动手。
方玄珩心领神会,又念叨一阵,沈渊漓转身又往府邸方向走去。
三人目送沈渊漓离开直接消失在拐角处,才向路人打听骡马市,他们打算买几匹马,快马加鞭离开天子脚下。
到了骡马市,苏千凌想起自己与沈渊漓第一次惊险骑马聊天的画面,有些哭笑不得地拍了拍马,对着它央求道,“一回生二回熟,一会你可别摔了我。”
由于古西月根本不会骑,只得和方玄珩坐一块儿,苏千凌怎么说多多少少也骑过一回,所以就“独挑大梁”,自个儿战战兢兢硬着头皮上马了。
跑了半天,他们终于在一个小镇落了脚住进客栈,把马牵给小二去马厮里拴住。
这次苏千凌仍带着上回逃跑的那些金银珠宝,他们走到客栈柜台前,一出手就是一片金叶子,眼前这眉清目秀的阔绰金主让掌柜以及在场的那几个在喝酒的彪形大汉眼睛都瞪大了,于是店主连忙将他们请上楼。
他们在此安顿休息了一晚。
竖日,他们正要向掌柜退房,昨天那两个个彪形大汉提着大刀以及流星锤,在今天一大早上便来到客栈里,把门全都关了。
他们三人回过头来直面彪形大汉,古西月和苏千凌也吓得浑身哆嗦脚也不听使唤,在他们看来,这是典型的拦路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