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她们两人的声音,才没有买完咖啡以后转身就走。
“狭路相逢勇者胜,刚说曹操曹操到,地球啊它就是个球,有的人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起点。”说话同时古西月拍了拍苏千凌的肩膀,表情里全是戏谑。
苏千凌自知该来的躲不掉,便打起招呼,“大明星好久不见!”语气充斥着客气礼貌淡漠疏远。
“我以为你该叫我一声夫君才对。”说话期间沈渊漓一把握住她手腕先切断了她逃跑的念头,继而贪婪地凝视着她,灼灼燃烧的思念在此刻见到日思夜想的人儿得到绽放。
苏千凌想挣脱他的钳制,却发现根本没有用于是暂时放弃了挣扎。转而她与她对视,嗫着不知所措地切换话题,“你今天没有拍戏?”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六度空间与现实交错,让她脑子都混乱了,故而避开六度空间里的事情。
可沈渊漓却故意哪壶不提哪壶,当中语气夹杂着一丝生气与令人心疼的落寞,“你都不做群演了,怎么还关心起我有没有拍戏?不是诈死骗过了太子府上下?”
“何以见得我诈死?”千凌心虚地摸着后脑勺咧嘴而笑。
“当日我便怀疑此事有蹊跷,邃将方玄珩关在牢房里逼他说出了真相。”有无此事只有方玄珩清楚,但沈渊漓不过是为了了解她的想法而虚晃一枪才编造出一则谎言以测探她究竟有无真心。
“你为何要如此对待他?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放走你罪该万死,我又何必列他为座上宾?”
说到这里,千凌显然隐隐动怒,“你对他做了什么?是不是真以为自己拥有太子身份便可以滥用手段?草菅人命?甚至恩将仇报?”
沈渊漓自始至终在凝睇她,似乎想从她的脸上寻找一丝蛛丝马迹,“在你眼里我便是这般残暴绝情之人?还是说你喜欢他?不然为何如此在乎他?”
对于他不分青红皂白的问责,千凌又气鼓鼓地开口,偏偏“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与你何干?”
“如果我偏要管呢?”
“沈渊漓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叫管天管地管不住别人拉屎放屁。”
“那你呢?又何缘何故辞演?”
“群演月入三千有什么意思?”苏千凌随便找了一个理由糊弄他,言下之意说得很明白是要远离他。
然而她的决绝并未让他死心,沈渊漓语气不定地问,“你确定是因为工资少的原因,而不是因为不爱我才离开的吗?”
原本两人之间的气氛因方玄珩而剑拔弩张,可转瞬间话题又转回两人之间,她有些举手无措地涨红了脸撇清关系,“咱俩还没,还没到那地步。”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只差入洞房,什么叫还没到那地步?是不是要入了洞房你才肯正视自己的感情?”
此话一出,苏千凌顿时又面红耳赤,脸颊火辣辣的耳朵冒烟,一颗心在打雷似的震得胸口发麻,已经根本没法再敢看着他,然后低头猛得踩了他一脚,沈渊漓吃痛被迫松开了手。
苏千凌仿若如鱼得水,害羞地捂着脸开始百米冲刺冲进旁边的商场入口。
真的是,大庭广众之下讨论床笫之事,她不跑才怪了,她会害羞的好吧。
沈渊漓和古西月见状也拔腿就追,当他们乘着上楼电梯,却看到苏千凌已经乘着下楼电梯下楼。
三人在一上一下的电梯里完美相遇又不得不错过。
当他们又从商场入口冲出来,所幸还能看到那只狡兔一头扎进一楼的电影院里的背影。
电影院里刚好上映沈渊漓新拍的电影,此时由于熄了灯,他们堵在影院门口,一时间有些发愁盯梢着几百号人,毕竟要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要找到苏千凌似乎显得有点困难,而且人还这么多。反倒相比较与视力,在黑暗中听力更略胜一筹,他们只听闻观众痛苦落泪时而而笑声一片,但这又哪能靠听力来辨别她在哪里呢?
也在此时,沈渊漓萌生了个好法子,他转头对古西月吩咐道,“你去问一下售票员,就说和方才那个女孩子是一起的,由于来晚了便问一下她在哪个座位号。”
果不其然,他的方法奏效了,两人因此很快找到了自以为藏匿得很安全的苏千凌。
当他们找到她时,正瞧见苏千凌手里正抓起一把爆米花往嘴里塞,一边吃一边笑快乐得像个二傻子。
当然苏千凌从两道阴影中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她还想起身,他们已经从后背翻过座椅,一左一右坐到苏千凌两侧。
“沈渊漓你真的是阴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