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花影、琉月星则原地继续观察太子府门外动静。
当曲弦赋神不知鬼不觉避过众多侍卫耳目,也打破卓卿尘布下的结界翻墙溜进了太子府一路尾随着几名小厮。
其中小名小厮忽而喊肚子疼想要上茅厕,曲弦赋觉得他最为可疑,便又选择了跟踪他,他一路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频频回头,曲弦赋躲在一旁花草中才避免被他发现。
结果他却什么也不干,就纯粹是上了个茅厕,上完茅厕还一脸放松的表情,这顿时让曲弦赋顿时大失所望。
曲弦赋再也不想看见他,转身又去寻找抬着贡品那几人。
他们把贡品安置在西厢殿一间杂物间便走了,曲弦赋进去翻箱倒柜了一阵,除了金银珠宝以及布匹之类的什么也没有发现。
苏千凌那边也一无所获,毕竟她们没法进去大殿,只得藏身在屋顶上远远观察。
大殿内,沈渊漓颔首作揖,“父皇我有一事禀报。”
“有话直说。”
“藩镇节度使原本是为抵御外敌,慑服敌国,近年却缕缕遭割据,这会影响到寻隐国社稷安定,不如我着手出兵消除藩镇之患,重振朝廷权威,捍卫寻隐国荣耀。”
“这确实是一个不可忽略的隐患,准奏。”
竖日,沈渊漓便带上大批人马前往藩镇,就在他们走后第二日,沈轩宸与沈子翰便火急火燎地赶往宫中,向沈渊漓参了一本。
沈轩宸严肃说道,“父皇,你有所不知,你把一部分禁军兵权交付与他,这是在助纣为虐呀!他怕是想谋权篡位夺取天下!”
“此话怎讲?”
一旁的沈子翰也点头附和,“沈渊漓以削藩为借口获得禁军一部分兵权,一边收拢藩据势力趁机暗中自立扩展地盘,如此一来势力越来越强大他便能拥兵自重,再与外邦勾结里应外合,不就威胁到父皇您吗?”
“他身为太子,这位置对他来说无异于唾手可得,又怎么会干出这种起兵造反这种事情来呢?”皇帝一开始半信半疑,口气中充满了不确定。
“我们怎么苦口婆说父皇是断然不相信的,不如让我们去太子府搜查一遍,看是否能搜到一些蛛丝马迹。”
被他们一说,此事便如鲠在喉,他往后定然不能再高枕无忧,为此不得不听信他们的谗言,经内心斗争片刻后沉吟道,“你们且去搜,有什么发现立刻告知于我。”
“是,儿臣领命。”
两人双双告退,又带了一批人马一同直奔太子府。
由于沈渊漓与卓卿尘不在府内,沈轩宸与沈子翰把太子府搞得翻天覆地,全都乱了套。他们让十几个侍卫则负责四处寻找证据,府内下人吓得魂飞魄散,惊声尖叫,到处乱跑,但最后依旧不得不在两人控制下与侍卫们一起下跪。
终于经过侍卫们凿地三尺似的排查,在茅厕找出了一件龙袍,又再西厢殿杂物房里一个外邦贡品的音乐盒夹缝中,发现了一封与外邦勾结意欲谋权篡位的证据。
沈轩宸与沈子翰又将这两件物证带进了宫中,交与他们的父皇看。
皇帝左手捏着信件,确认这是沈渊漓的字迹不会错,在他至末尾,他的表情已隐隐动怒,右手握拳猛砸案桌大喝道,“混账!你们俩前去将太子捉拿问罪!”
“儿臣领旨!”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奸计得逞后彼此打了个眼色,躬身退下。
如此一来,他们不单能掩盖割据籓镇的举动,还能光明正大的铲除异己,不可不谓妙哉!
再说沈渊漓利用铁腕手段,调兵遣将,指挥军队与节度使卫梓里势力厮杀战场,卫梓里不敌节节败退带着侍卫仓皇出逃至沙漠边缘,正当沈渊漓乘胜追击即将让节度使伏诛之际,忽而一名府邸上的侍卫骑快马前来禀报。
侍卫落马,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沈轩宸带大批人马前来籓镇,据说是奉命捉拿反贼、反贼太子!”
沈渊漓起身走到侍卫面前负手而立,他狐疑地问,“什么反贼?”
侍卫躬着身子头也不敢抬,一五一十地向他说明,“前几天,沈轩宸与沈子翰去府上搜查发现了私藏龙袍以及太子殿下你与外邦勾结的信件的证据。”
“报!”
一名侍卫又冲来慌张地说,“我们现在背腹受敌,恐难抵挡他们的进攻。”
“岂有此理,本王前脚刚走,这两人就在后院煽风点火,看来我不得不动用法术对付他们了。”说罢,沈渊漓握紧一只手,嘴边也跟着噙起一抹冷笑。
话音刚落,沈轩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