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卫梓里也不装了,忽而一声仰天狞笑,对沈轩宸说道,“沙漠我熟悉,他断然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我这招引君入瓮怎么样?”
“不错,我们如今终于提着他人头回宫!动手吧!”
卫梓里点了点头,朝身后侍卫们抛去一记眼神,于是他和侍卫们蹲下身子纷纷挖洞,然后头朝沙子里扎去,不一会儿便顺着流沙陷进沙子消失不见,这让他们沈渊漓与卓卿尘面面相看,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们身后的侍卫也窃窃私语,“这是什么邪术?”
“我们不会也被流沙陷进去吧?”
“乌鸦嘴……”
结果好巧不巧乌鸦嘴显灵了,沈渊漓他们这一方发觉脚下传来一阵异样搅动,身体摇摇晃晃地似乎也在陷入沙子中,当他们想要跑出流沙区域时,流沙已经很快陷下去,他们整个军队,就连马匹也不能避免地陷下去了半个身子。
卓卿尘急忙喊道,“怎么办?”
沈渊漓瞥了他一眼却并未回复他,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伸手凝聚起黑色魔气推向头顶上方,刹那间天空乌云笼罩,遮天蔽日,闪电雷鸣,又从乌云中刮起了一道迅猛的龙卷风,龙卷风将流沙卷起形成了暴风沙,这暴风沙肆虐周围,就连沈轩宸的军队也不能幸免,甚至卫梓里以及沈轩宸的军队被风沙拔萝卜似的卷起,侍卫们一个个跟跳蚤起的跳起又降落在沙子上,恐惧尖叫声此起彼伏,灰头土脸的捂起鼻嘴咳嗽着横七竖八地跌落在沙漠上哀嚎不已。
反观沈渊漓的军队被魔气结界笼罩并保护着不受起影响毫发无伤,待风沙停止,沈轩宸与卫梓里两人也不顾什么侍卫们的性命了,先自个儿丢盔弃甲逃跑,沈渊漓踢起脚边一把剑,剑瞬时直插沈轩宸的小腿,他“哎呦”一声应声倒地,卓卿尘则去追卫梓里并按住他的左肩,卫梓里迅疾回头,伸出一掌向来人胸前劈去。
卓卿尘侧过身躯让他扑空,与此同时,他也还了他一掌,卫梓里本就不是他对手,反应能力也不够,又里逃跑心切自然躲避不及扎扎实实地挨了一掌飞出三丈远,口吐鲜血倒地捂着胸口惨叫不已。
卓卿尘又大步流星向卫梓里走来,拽起他的衣角拖起至沈渊漓面前,沈轩宸亦是如此,而后他又捡起一旁的两把剑架分别在两人脖子上,讥笑道,“是选择即刻投降还是做刀下亡魂?”
“投降我投降!”两人异口同声地跪地磕头求饶,早已失去了刚才的威风凛凛。
沈渊漓冲朝卓卿尘说道,“带两人一起回宫。”
这一场无硝烟的战争以沈渊漓的胜利而告终,可当沈渊漓四人回到宫中,却见十多个拉满弓的弓箭手排排站直在沈子翰身后对准他们。
沈子翰身穿龙袍,手里拿着一把刀,正架在皇帝脖子上阴恻恻地笑,皇帝被脱去龙袍,双手双脚被绑住不得动弹老泪纵横地望向沈渊漓。
“父皇啊以及两位皇兄,你们今日是不是要死在我的箭下以及刀下了?两位皇兄,无论你们谁活着回来,也难逃一死,也罢,今日真是择日不如撞日,三个绊脚石一锅端实在令我高兴啊!”
“原来你也想夺取皇位!”
“难道你不想吗?你不想夺取皇位为何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杀沈渊漓,甚至把龙袍一事嫁祸于他,自个儿勾结外邦也均嫁祸于他?”
“你——”沈轩宸被沈子翰当场揭穿,顿时哑口无言无力反驳,只能怒瞪着他。
“所以沈渊漓该是你报仇的时候了,我给你两个选择,你是选择杀兄还是选择弑父?你若选择了,我便放你一条狗命。”
未等沈渊漓开口,皇帝先插上话试图弃车保帅谈条件,“你实在想要当皇帝我可以退位禅让,只要你放了沈渊漓。”三个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如今他们却为了皇位反目成仇,甚至起兵造反,他故然死不足惜,只是错怪了沈渊漓并且还连累了他,才想着要亡羊补牢。
“我若是如此天真又怎么会走到今天?父皇你不要啰嗦了,否则我第一个先杀了你!”他嫉妒沈渊漓什么都比他们出色,就连此刻,皇帝老儿死到临头仍旧护着他,更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双目愤红,握着剑的力道不知不觉间加重了,给皇帝的脖子抹上了一条血印。
“你还不是愚蠢至极?上一次你明明亲眼在城楼时目睹他会邪术,怎么你却丝毫没有防备?论心计我不及你,但你兵力无几,又怎能对付得了他?沈渊漓今日非同小可,就连户部尚书府千金说休便休,若不是有什么独门绝技,又怎敢放弃这桩姻缘?我偷摸传书信于你,目的是为了让你找一些会奇门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