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天南地北的聊。

在市中心的城市公园中逛了许久，又在一个打理过的小山包上坐着，吹着微风。

他发现眼前皮肤白皙的女孩长着一副娃娃脸，肉嘟嘟的，笑起来很阳光。

一头长发柔顺丝滑，随风起舞，侧脸初看不惊艳，但是多看上几眼，就像是看到了荡漾在水中的月亮倒影，清新脱俗的美。

恬静淡然的面容，配上姣好的身材，是雕塑家一眼就会看上的体型。尤其是亮亮的眼睛眨着，宛若一汪清泉，涌动不息。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就是有点奇怪。”

“嗯？哪里奇怪了？”

“怪好看的！”

“呕～无语！多少有点恶心了哈！”

“开玩笑的嘿嘿。”

很快，便到了培训时间。

他拨通了中午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个中年男子，那边声音嘈杂，对接了两句草草就挂了电话。

叶一凡与他确定了地点，和胡月月一商量，去了假装不认识。

隔着一段距离，他率先找到了洛口商贸广场c1入口，一掀开厚厚军绿色棉帘子，才发现这个广场早就倒闭了。

一楼黑乎乎一片，空气中充斥着粉尘味，显然废弃已久。二楼拐角的天窗投进来的光线使粒粒灰尘都很分明。

他顺着楼梯向上走，墙上画的乱七八糟、五颜六色的线条和鬼脸让叶一凡的心绪也有些忐忑。

拐了两个拐角，才到二楼。

眼前是一张方桌，几张黑色皮沙发，两个抽烟的青年和一个登记的女人正看着他。

女子正是面试时的接待，此时却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紧逼而来。

“你好，我是来培训的！”叶一凡说明来由。

“好的，叶一凡是吧？”

“是的，我们上午才见过！”

女子没搭话，“你来这边登记一下，之后排队去207。”女子冷冷说道。

“好的。”

叶一凡满心鄙夷，签了名字就往里走。

二楼窗帘大多拉着，房间光线极暗，像是在深夜里一样。

拐过钉子路口拐角，就是207。

此时，门口已经排了一长队。

叶一凡放眼看去，大多是男生，都和自己差不多大。

他假装上厕所简单探查了一下，这层楼人数不少，好几个房间门口都排了一长队人。

走廊的空气里弥漫着汗臭味。

“这糟糕的环境！”他心里悄悄打起退堂鼓。

胡月月在哪个房间，他也没看到。

逛了一圈，默默走了回去。

好奇的问了一下队伍前面的男生是干什么的？学生吗？家在哪？为啥来这兼职？

男生回了句不是学生，没工作，家在附近啥的，便不再对话。

他自觉无聊，就安静的等待。

这时候，走廊角落的喇叭突然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207的，209的，房间收拾好了，可以进了，请关闭手机或者静音，培训期间不能看手机。咳咳，再说一遍，不能看手机，不能录制视频，我们的培训马上开始。”

207房间灯光也很暗，没有窗户，四周全是密不透风的灰墙，让人压抑。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他看向大家，喊道：“我是你们今晚的教练，现在请站成两排。”

众人听话的站好，在外面搭话的男生，就站在叶一凡的斜前方。

男人开始训话：“我叫王尧，大家来这兼职，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的培训很枯燥，也会很累。”

他话锋一转：“但只要大家加油，努力培训合格，我们的工作也是有很丰富的薪酬的，想必你们也都有所了解。”

“了解！”众人有气无力的回应。

“废话不多说，现在第一排从右开始，依次报数！”

“1、2、3……12。”

“第二排报数！”

“1、2、3……11。”

“非常好，现在请与隔壁人保持一肘的距离。第一排向前一步走！”

众人纷纷散开。

“好，接下来第一排先开始训练，请发盘子。”

一个女服务员推门进来，抱着一摞盘子给每人一个。

“好，第一项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