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可以被轻易舍弃,那佐助和鸣人也不会相爱相杀了。
路明非虽然重活一次,但依然是那个喜欢白烂的衰人,对待敌人时冷血高效,但和朋友在一起,就会变得有点烂怂。
“真是无懈可击的逻辑。”芬格尔心悦诚服地发出赞叹。
“那我们为什么不趁现在把他给捅了?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吗?”芬格尔贼兮兮地朝路明非比了一个捅刀子的手势,路明非看着他贱贱的样子,莫名觉得有点心烦,这种时候就别耍宝了行吗!
“你还真是个中国通。”路明非呛了一句,躺回床上,想了想还是挥手招呼芬格尔:“别守夜了,过来睡觉,明早我会把事情解决。”
芬格尔从床尾踩过来,雀跃地松了松裤子上的皮带。
“不许裸睡!这是在别人家!”路明非急声制止。
“我没想脱衣服!晚上吃多了有点撑而已。”芬格尔委屈地抱怨了两句,并肩躺下。
他壮硕的身材把路明非挤得侧过了身。
没过多久,路明非耳边就传来了芬格尔均匀的呼吸声。
他伸手触摸着眼前有些泛黄的墙壁,想起老唐接他们出站时,勾肩搭背一蹦一跳的样子,好像一只快乐的幽灵。
“可幽灵是不能呆在阳光底下的。”路明非喃喃道。
窗外响起啪嗒啪嗒的雨声,路明非蜷起身子,在雨声中渐渐睡着了。
“又下雨了。”一千公里以外的卡塞尔学院宿舍里,楚子航躺在床上,一帧帧回忆着自己的日记。
他最近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每晚睡前要用刀布擦拭一遍村雨。
其实这把刀根本没有保养的必要,刀剑自带的炼金属性会让村雨在楚子航挥刀时自动凝结露水。
他这么做只是不想自己懈怠。
既然那个男孩说他只需要磨好刀,那他便宵旰忧勤,拭目以待。
“我已经等不及要来杀你了。”楚子航阖上眼,窗外的雨下得愈发暴烈。
一场龙卷风正在密歇根湖无声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