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是强烈的占有欲。
“裴沉渊,想不到你真的攀上了公主,刚才我们陪你演戏,你说的二两银子,少一分都不行。”
那位小太监拍了拍胸口,还被公主踹了一脚,虽然公主的力气一点也不大。
“都有,这是你的。”
裴沉渊把身上的银子拿去分了。
“真是个怪人,竟然让人演戏打他,而且还要真打,怕不是个疯子吧。”
“谁知道呢,就是个疯子,上次在御花园不也是演戏吗?而且,每次他都要让帝阳公主看到,八成想攀上公主。”
“不过这人对自己是真狠啊,帝阳公主那可是云端上的月亮,怎么可能看得上他这个小奴隶,痴心妄想。”
“走了走了,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都别想。”
一群人拿了钱纷纷散开。
裴沉渊垂下眼帘,看着手里的白色手帕上面染了血迹,帕子的角落上绣了一朵莲花,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
他的唇角扬起病态的笑意,把染了血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怀里,如同易碎的珍宝一般,慢慢的抚摸,最后收入胸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