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君上回到水君殿,我见君上神思恍惚,便道:“君上,怎么啦。”君上道:“没什么。”我也就没多想。
忽见帝君殿的银钗与绿芜来,道:“水君,快去劝劝。”
当时玄京有百花仙子,风师,雷神,四武神,那几位都不怎么待见帝君,只有君上,虽然也不欣赏帝君,并时常被公事缠身,该自己做的也要做,不该自己做的也要做,有些小怨,但天君时常叮嘱君上一定要照拂帝君,君上碍于恩师情面,对帝君多有照顾,所以银钗与绿芜帝君殿一有事就来找君上。
君上道:“什么事?何故如此慌张?又劝什么?”绿芜道:“水君,帝君和芙蓉仙子从三十三天上下来,就吵起来了,而且越吵越凶。”
君上道:“为什么事?”
银钗与绿芜不敢多言,只道:“水君一到必明白。”
我与君上便跟在银钗与绿芜身后,刚一进前殿,便见茽若羌垂泪道:“本仙子还没到手呢,又看上一个,忙忙的要人家进来住,可惜人家不领情;又忙忙的要给人家修宫殿,你什么意思?”
帝君见被仲若羌识破,好自无趣,急道:“本君做为帝君,刚飞升或修成仙的果树什么的,当然要给盖个宫殿,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芙蓉仙子道:“那干什么看着桃花仙子两眼放光,还流口水了。”
帝君忙道:“瞎说我没有。”茽若羌道:“那你发誓。”帝君指天指地道:“本君如若对除芙蓉仙子之外的女仙有意,让本君断子绝孙。”
芙蓉仙子忙捂着帝君唇道:“不许胡说。”
帝君趁势搂住芙蓉仙子亲了一口。
其实这时帝君就想好了,将来如果依耐王同意,大不了芙蓉仙子为帝后,桃花仙子嘛,一定为爱妃喽。
君上一看此景,当即和我打道回府。
我与君上回到水君殿,见君上郁郁寡欢,问他为什么不开心,要不要打个牌破个闷,君上摇着头去后殿睡了,我也不好再相问。
后来听说茽若羌以性命相要,依耐王不得不答应订亲,欲立一年之后大婚。
茽若羌得到帝君提亲,又允诺一年之后迎娶,便专心在依耐准备嫁妆,几乎没来玄京了。
这帝君便专心为桃花仙子起宫殿,本来玄京盖宫殿的玉石都是往东荒去运,但是帝君说东荒的玉石没有南荒的有光泽,便亲率众力士去南荒运玉石。
这日早上醒来,本来昨日说好与水君下界处理祈愿的,但水君迟迟未从西侧殿出来,我有些疑惑,处望人间信徒祈愿是水君最喜欢做的事情了,今日这日怎么了?
进入寢宫一看,水君睡在墨玉榻上,眼神空洞,面色苍白忧郁的样子,自从一万三百年前水君飞升,在依耐进贡玄京的天马里相中我之后,就未曾见他生过病,我急坏了,忙摸额头,不烫;又摸摸身上,也不烫,忙问:“君上,哪里不舒服?”
君上往昔洪亮的声音变得弱弱的,道:“不用管,你去处理祈愿。”我哪能不管,转身出了寢宫,叫燕燕去请百花娇。
不一会,百花娇提着药箱来了,身后还有一脸焦急的云夕与阿碧。
“哎,季舆,怎么惊动了两位仙子。”君上埋怨道。
我道:“不惊动怎么办,让我放任不管?急都快急死了。”
“不防事,治病本就是我本份。”
百花娇坐在床边凳子上,细细诊了一回脉,又看看水君的脸色,对我们道:“你们都出去吧。”
我,云夕,阿碧,燕燕退了出来,云夕在前殿不停走来走去,看样子好生焦急。
我偷偷潜回君上寝宫门口,只听百花娇叹口气道:“说吧,怎么会动了凡心,得了相思病。”
我大吃一惊,君上动了凡心,这可是灭顶大灾,玄京,除了天君,帝君可以娶妻生子,任何仙人动了凡心,可是要被贬下人间的。
只听君上悠悠道:“自那日桃源胜景一见桃花仙子,便觉茶饭不香,眼前都是她一颦一笑,挥之不去,便一日比一日淹淹的。百花仙子,我该怎办。”
百花娇沉吟了一会道:“二仙同一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谁和我一样?”水君吃惊道。
“云夕。”
“啊!”君上道:“桃花仙子,可是,可是为帝君之情所困。”
“不,是你,水君。”
“啊!”我大声道,心想:这下君上祸事了,他喜欢的仙子刚好也喜欢他,祸事了。
君上与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