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听了吸仙兽报告后叹口气,挥挥手让吸仙兽下去了。
忽然想起这么多天过去了,自己忙于依耐的事就忘了宋元与广成,想必已化成白骨了,嘿嘿而笑,御阵风,来到太屋山下,欲穿壁而入,却被弹了回来,仔细一看,自己仙障外面有一重仙障罩着,心想谁这么大胆,都心知肚明自己欲置二人于死地,细细看一看,竟是帝孙布下的仙障,不禁怒火中烧。
拿照壁镜一看,洞内竟然种上了庄稼,还有一股清幽幽的水穿壁而入,仔细一看,成何体统,焰焰烛火中,那宋元正与广成坐在木浴桶里一满缸热水中,宋元正给广成搓背,宋元突然抱住广成,吻着他后颈,侧脸,轻轻转过广成,低喘一声:“夫人。”广成脸儿红红,柔声道:“夫君。”两人缠绵拥吻在一起。
帝君骂声:“不要脸。”面红耳赤收了照壁镜。
心想必是孙儿暗中照顾,这孙儿几次三番违背自己,本欲一个通灵将颜成京叫回来,又想一想帝孙刚烈,说不好会和自己硬刚,那时反遭雷神,风师等嫉恨自己之徒耻笑,不如看看有没有破绽,神不知鬼不觉将宋元与广成弄死。
围着太屋山底飞了一圈,仙障根本无破障,自己进不去,皱眉盯着石壁,灵光一闪,用一块大石壁堵住那从青幂河的入水口即可。忙到石壁处与青幂河连通处,用一块大石扳严严堵住。
拍拍手,御在风上,升到空中,看着太屋山,开怀笑道:“再见喽,两位。”
广成与宋元终于洗完澡,广成被宋元揉躏得全身红红的,软绵绵的,那处又开始隐隐疼痛,一迈脚就痛得厉害,宋元心疼不已,将广成揩干抱出浴缸轻轻放在床上,道:“不可能,颜成京说可保百年无忧,这才二十多年。”
广成痛到五官扭在一起道:“还好意思,你说说你一天要几次,几次。”宋元不敢言语,道:“夫人,我错了,我保证等下次颜成京来用药医好你之后。”似下了很大决心道:“一天一次。”
“啊。”广成大叫一声,五官凑成一团,宋元一看,心痛如割,忙道:“咬我手,咬我手就不痛了。”广成哪里舍得,抓过被子来狠狠咬住。
宋元只能心痛的看着广成,心想,怎么这么多次数,就会用完了呢?
过了一会,稍微好点,广成道:“我渴了。”宋元忙拎壶去水沟里打水,却见水一滴也无,石壁里一滴水也没有了。宋元心沉了下去。
因为水沟里水不断,两人从未想过要储水,这时,只有浴缸里有水了。宋元将壶放进浴缸里灌满,煨了与广成喝,广成道:“什么味,怎么这么难喝?”宋元遮掩道:“怕是青幂河有什么动物尸体之类泡在河里,刚好在这段。”广成道:“这么倒霉,不知颜成京什么时候来,请他帮我们去清一清。”
宋元假装道:“是呀。”
从那天起,宋元就极少喝水,想着留给广成喝,同时在洞内找可不可以挖口井,便在离床四五百米的地方挖,可挖下去只有干硬的石头,哪有水。
广成在床上躺了三天,终于可以下地了,怨道:“也不给那些菜浇浇水,在那边挖什么?”宋元跑过来道:“你别下来。”将广成按到床上,道:“再躺几天。”广成见宋元行为反常,心中疑惑,又躺床上,待晚上宋元睡着了,悄悄起身下床,借着微微的月光,去宋元挖地那里一看,地被宋元挖了个深坑,发现怎么听不到流水声,一看沟里,一滴水也无,抬头看一看石壁,半滴水都不流了。
广成心里一惊,必是帝君将水断了,这下,如何是好。
走到浴缸前,见缸里水已浅下去一段,怪不得水那么难喝,原来是洗澡水。但这水那天两人在水中扑腾得厉害,也只有大半个底,四五天的量,怪不得宋元每天只喝一点点,想来是想让自己多喝点。
第二日广成很早就醒来,默默看着宋元的嘴唇,因为这几日尽量少喝水,嘴皮有些干裂了,该死,自己怎么没注意到。
宋元睁开眼,见广成深情脉脉望住自己,道:“早,夫人。”广成揽住宋元道:“早,夫君。”轻轻含住他唇,吻了好一会,分开道:“夫君,我知道了,没水了,一定是帝君。”
宋元愣了一下,心想,还是被广成发现了,轻松道:“没事,总有办法。”广成知道他在安慰自己,笑道:“是呢,说不定明天颜成京就来了。”
两人又在洞内不同地方打了几口深井,都是一层厚厚的土下面便是硬石头,哪里有半滴水,宋元却和往常一样,每天讲笑话与广成听,广成也极力应和,他知道,自己和宋元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