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娜娜这么一提醒，掌门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两个半月前，相羽仅凭他一己之力，力挽狂澜的那个夜晚。

那一夜…哎？掌门突然身躯一震，愣在了原地。

虽然事后询问了相羽，可还真没有问他花费了多长时间才成功启灵了那十柄长剑。

“相羽，那天你启灵十柄长剑花了多久？”掌门立刻转头，眼神急切地对着身后的相羽问道。

眼看自己实在躲不过去了，相羽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对着掌门如实说道：“掌门，那天我花了大概三个时辰。”

听到相羽说三个时辰，掌门在心里默默嘀咕了几遍，紧接着脸上露出大喜过望的神情。

原来自己的师父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错得离谱至极！

那一夜，太上大长老说相羽偷奸耍滑。但是想到现在还跟在他们身后的女仆一号，他觉得相羽这可不是偷奸耍滑，而是创造出了一种全新的、能快速启灵的方法。

如果一个时辰能启灵四个，算了，先算启灵两个吧！那一天用一半的时间来启灵，就可以启灵十二个器灵出来。就算收费半价再半价，那一天也能赚个一千多颗下品灵石。

这赚钱的效率，以前怎么能比？

“失败率呢？”

按照三个时辰启灵十柄长剑来算，也就是一个时辰至少成功了三柄。而娜娜说相羽一个时辰可以启灵三四个器灵出来，那失败率岂不是非常非常低？

不过这个问题着实是难住相羽了。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他压根就没有常规地启灵过，完全不知道失败率是多少。

但是看到掌门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他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估计掌门是不会放过他的。

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对着掌门道：“那一天运气相当好，所以只失败了两次。”

“两次？两次！两次！！”

掌门接连重复了三遍，然后“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好！好！”

随即，他又重重地拍了几下相羽的肩膀，连说了两个“好”字。

而就在这时，一直坐在摊位后面的老板从地上站了起来，手持长刀走到了两个大汉面前，并递上了手中的长刀，看着他们说道：“两位兄弟，实在不好意思，这次运气不好，没有成功。你们是再启灵一次，还是算了？”

两个大汉相互看了一眼后，其中一个大汉接过了递来的长刀，然后看向了相羽。

“小兄弟，你启灵怎么收费？”

相羽张嘴刚想拒绝，娜娜却抢先一步，直接叫了出来：“五百！”

听到娜娜的报价，两个大汉又相互对视了一眼。

似乎怕他们不愿意，又或者是连吃两顿大烧饼有点心态崩溃。原本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卢小婉也急忙补充了一句：“不成功不要钱！”

得，这两个少女一唱一和，直接就把他给卖了。

相羽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对着两个大汉拱拱手，道：“两位大哥要是愿意试试的话，我来给这柄长刀启灵吧！”

两个大汉听到只要五百颗下品灵石的时候就已经动心了，而卢小婉的兜底让他们也不再犹豫。持刀的大汉立刻抬手，准备将长刀递给相羽。

“等一下！”

就在这时，之前摆摊的老板却发声叫停了大汉的动作。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相羽的穿着，在确认相羽的衣服上没有任何宗门的标志后，他才开口问道：“小兄弟是哪个宗门的弟子？”

相羽被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纳闷，我是哪家弟子跟你有什么关系？紧接着他灵光一闪，这难道是里的送人头情节？

“在下锻灵宗掌门！”

在摆摊老板打量相羽穿着的时候，掌门就知道这事不好处理了。他当机立断选择了自报家门以及身份，希望对方能看在自己是一宗之主的份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锻灵宗？没听过。”

然而事与愿违，对方根本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

摆摊的老板刚刚怼完掌门，便立刻对着两个大汉继续说道：“这种没听说过的小门小派，启灵失败了事小，要是将你们武器上的灵力路径给搞废了，那损失可就大了。他们拍拍屁股就走了，你们可白白损失了一件玄阶下品的长刀咯！”

被他这么一说，那两个大汉再次对视了一眼，明显开始动摇了。

之前和掌门客套，那是真客套。实际上他们也根本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