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羽从来没摆过地摊，虽然之前就已经决定靠摆摊挣钱，可真要让他去吆喝揽客，他还真张不开自己的嘴。
不过没关系，他不行，女仆一号行！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专接玄阶黄阶启灵，超过半个时辰免费启灵，超过一个时辰再赔一千下品灵石！”
作为从地球魂穿过来的人，营销这种事情，对他来说连脑子都不用动一下，想出来的方案都能甩这个世界几条街。
趁着女仆一号忙着吆喝，相羽也不断地更换手中的记忆石，忙着让小柔注入人工智能。
下品的记忆石注入低级的人工智能，中品的记忆石注入稍微高级一点的人工智能。一等价钱一等货，这很合理。
在小柔的卖力吆喝下，没一会儿，就有人上前向小柔询问起了价格。
“您好，黄阶启灵五百下品灵石，玄阶启灵三千下品灵石。”
前来询价的人听到这个价格后也是怦然心动。黄阶启灵通常收费在八百到一千二之间，而玄阶一般在五千到七千之间，相羽他们这个收费简直低得离谱。
但同样的，因为如此低廉的价格，也让前来询价的人担心起了相羽的启灵能力，谁也不愿意当第一个小白鼠。
虽说一个时辰内没有启灵成功可以赔付一千下品灵石，但是自己的武器或者宝衣的灵力路径被破坏的话，那还得花个千儿八百的下品灵石去找人修，费钱不说，还相当费事。
眼看围观和咨询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尝试，相羽看起来还算镇定，但是材料店的老板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大腿接不到生意的话，就没钱来买材料和工具；不买材料和工具就没法拉近双方的距离；不拉近距离就不方便找机会谈合作…
看着女仆一号那极具人性化的吆喝和讲解，材料店的老板脸色变得越来越黑，内心也愈发着急。
“小琴，你两个月前不是买了一件黄阶中品的宝衣么？你去给这个小兄弟启灵，钱我来出！”
听到自家掌柜要掏腰包给她启灵，小琴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神情。她一个月也就二十颗下品灵石的工钱，再加上提成，通常也就三十多颗而已。
即使相羽的收费低得离谱，那也需要她辛辛苦苦工作一年多才能付得起。况且买那件黄阶中品的宝衣已经花光了她两年存下来的灵石，她实在没有钱给宝衣找人启灵了。
不过笑容仅在她的脸上停留了数秒，紧接着她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因为她也想到了宝衣的灵力路径被破坏的后果。
“掌柜，我能…拒绝么…”
听到身后小琴传来的话语，材料店的掌柜疑惑地转头看向了小琴。当他看到小琴那为难的神色后，他瞬间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他知道相羽的宗门肯定很厉害，但是跟随着相羽的人形傀儡是谁制作的他也不知道。如果只是宗门长辈赏赐给他的，那他的本事到底怎么样，就无从知晓了。
想到这里，掌柜也是犯了难。他总不能逼着小琴去启灵吧？毕竟小琴省吃俭用了两年多，才买下了那件宝衣。
虽然灵力路径被破坏了也不亏，但是麻烦啊！
而此刻坐在椅子上，表面看起来风轻云淡的相羽，心里早就急疯了。
“小柔，什么情况？”
“主人，根据小柔的分析，广告词和价格应该没有问题。现在最大的可能是因为担心您启灵失败，导致灵力路径被破坏，所以才迟迟没有人愿意找您启灵。您要么提高赔付金额，要么灵力路径被破坏就包赔。”
“小柔建议您直接包赔，打消他们的顾虑。”
听完小柔的建议，他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他对着女仆一号叫了一声：“一号！”
“在的主人！”
听到相羽的呼唤，上一秒还在吆喝的女仆一号立刻停下，随即转身看向相羽，并答应了一声。
“再加一条，如果破坏了灵力路径，按市场价再赔偿一次。”
“好的主人！”
围在摊位前的众人都被他和女仆一号的这番对话给搞得一愣。
有的人震惊于他们竟然敢坏必赔，有的人痛心疾首这么漂亮的少女竟然是被人圈养的，还有几个女修鄙夷地看向相羽。
不过在超时赔，坏必赔的保障下，没过几分钟，就有第一个小白鼠愿意尝试一下。
相羽接过递来的长刀，刚准备打孔镶嵌记忆石的时候，对方却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