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眼神刺的心口一疼，却依旧坚守自己的底线，缓缓放下刚刚抬起的脚：“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道歉？”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淡，按道理她的声线总是温和的，但此时即使隔着数米，也能从让人她语气里品到贯彻骨底的寒意。

几天过后，黎月正下巴压在叠起的数学书上，看着前座某处空缺发愣，李欣突然转头，猝不及防的开口：“那个游戏机应该1000，我用的多，你四我六，可以吧。”

这是这几天里她说的第一句话，并不是用征求的口吻。

“我就用过一次，后来还被你抢走了，那次可还没坏，我为什么要赔钱？”黎月还没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保持原有的姿势，懒懒朝那边瞥了一眼。

“你为什么不能赔？你没玩过吗？难道你想让我一个人赔那么多钱？”李欣急了，手中的数学书重重拍在桌上，引得不少人回头看过来。

“是啊。”黎月没再惯着她的臭脾气，将课本整齐放在桌上后出门去了趟厕所。

回来时她发现课本被翻乱，桌上也堆满了皱巴巴的草稿纸团，淡淡的再次将桌面整理好。

李欣见她如此平静，脸上逐渐狰狞起来，伸手打了她一巴掌，而后又去抓她的头发。

“你凭什么不给钱？”

“……你是疯子吧。”黎月好久才从她的束缚下脱离。

“我说过了，不该我给的钱我为什么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