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逝去。”

叶龙冷淡道，“生死只在你的一念之间。”

“你就不再考虑考虑？”

吴晴脸色黯淡。

“我相信离婚协议书，你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好吧！”

吴晴叫人拿来离婚协议书。

一共四份，两人分别拿了两份。

“我多久可以得到我想要的？”

吴晴将协议书收好。

“一个月吧。”

叶龙沉思了一会儿。

“太久了，最多给你十天。”

吴晴摇摇头，“要是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我就撕票。”

“好！”

叶龙点头。

吴晴挥挥手，带着众人离去。

“还能走吗？”

叶龙给秦妖娆松绑，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秦妖娆默默地穿上叶龙的外套，眼泪却簌簌落下。

叶龙点上一支烟，烦躁地抽起来。

良久的沉默之后，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道，“对不起啊。”

又是一阵的沉默。

“对不起，我给你带来麻烦了。”

秦妖娆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无需道歉，该道歉的是我。”

叶龙叹了一口气。

“这个代价，够我换取你的手机号码吗？”

秦妖娆声音有些清冷。

叶龙拿出纸和笔，把自己的号码写在上面，递给秦妖娆。

秦妖娆看了看上面的号码，眼泪再次簌簌落下，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在纸上，上面的号码也变得模糊起来，她随手轻轻地将纸张撕的七零八落。

秦妖娆抬头，用近乎自嘲卑微的眼神看着叶龙，“叶先生，我是不是很下贱？”

“你……。”

叶龙想说什么，却硬生生被卡在喉咙里。

“不怪你，是我下贱罢了。”

秦妖娆转身，一瘸一拐地朝前走去，“再见了叶先生。”

盯着秦妖娆离去的背影，叶龙那颗沉寂已久的心，掀起了无尽的浪潮，久久难以平静。

曾经在某个时刻，他想将这个卑微到极致的女人，狠狠搂进自己的怀中，可是他的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一切。

“离开也好，祝你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吧。”

叶龙呢喃道，“我害怕了吗？我没有把握了吗？也许吧……。”

……

今夜无眠。

一间简陋的旅馆。

叶龙坐在地上，一瓶瓶酒不断地往嘴里灌。

他的双眸布满了血丝。

秦妖娆的单身公寓。

她躲在房间里面放声大哭。

委屈、愤怒、茫然各种负面情绪纷至沓来。

让她的心疼到无法呼吸。

……

“龙！”

叶龙接到电话。

“说！”

叶龙声音有些沙哑。

“兄弟，你怎么啦？”

手机中传来关切的声音。

“没事！”

“你喝酒了？”

“嗯。”

“你喜欢那个小姑娘了？”

“不知道。”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龙，你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出来了。”

“谢谢，花费很多吧。”

“要是觉得憋屈的话，我把那个女人做了。”

“别，狡兔三窟，百虫之足死而不僵。”

“龙，事已至此，面对吧。”

“我自己都受伤了，拿什么面对？”

叶龙苦笑。

“龙，这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