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青年丧尸竟然就可以爆发出惊人的速度。
此时沉重的铁门已经被宁凡推开可以通过一个成年人侧身通过的缝隙。
青年丧尸扑到了宁凡的身上,它浑身被烧的血肉模糊,此时青年丧尸身上的腥臭味和焦肉味混合在一起,它张着大嘴就要咬向宁凡。
宁凡也是面色狰狞,他掏出之前放在病号服另外一个口袋里的大号手术刀,用力地挥舞着,一次又一次地捅进了青年丧尸的身体。然而青年丧尸却像是丝毫未觉般继续咬向宁凡。
宁凡大急,一发狠,一只手抓住青年丧尸头上为数不多的头发。另外拿着手术刀的手直接捅进青年丧尸的脖子中,再继续用力往上切去。
大号手术刀的锋利程度连骨头都能切开,从脖子往上,一直切到下颚骨,再切到鼻梁骨,直到划开额骨。青年丧尸的头从前面几乎被宁凡一分为二。喷涌而出的血液淋了宁凡一身,甚至满脸都是。
青年丧尸遭此重创,终于死了,无力的倒了下去。宁凡立马转身,从拉开的缝隙中钻了过去,接着一脚用力的踹在了铁门上。
一声巨响,铁门又被重重的砸了回去,铁门的另外一边,另外两只丧尸晚了一步,正在重重的抓挠着铁门,却没有任何的效果。
宁凡顿时跌坐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疼痛,然而此刻的宁凡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只是机械地喘着气,任由冷汗从额头滑落。那一幕幕生死之间的挣扎,仿佛是一场梦魇,让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能够从中逃脱。
他坐在地上,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那刺鼻的血腥味和焦肉味在鼻尖萦绕。他用力地眨了眨眼,试图让视线变得清晰一些,然而那满眼的红色却像是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这时候,铁门的另外一边。那具死去的青年丧尸身上也飘出来一丝紫色能量气流。不过比起之前宁凡杀的第一只丧尸相比,青年丧尸死去产生的紫色能量气流要粗壮一些。
这丝气流轻松的穿过了厚重的铁门,投入到了宁凡的身体中。这丝气流在宁凡身体中经过了一个周天,就消失不见了。
原本还十分难受的宁凡感觉仿佛有无数微风吹过,身上的难受和精神上的痛苦一下子减轻了许多。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宁凡站了起来,他知道他虚弱的身体在短暂的时间里两次透支潜力爆发,两次身体都有崩溃的迹象。
然而第一次那丝紫色的气流进入身体之后,就好转了许多,甚至身体仿佛变得更强了。
第二次也就是在刚才,透支的更加严重,身体已经崩溃,但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的身体不但恢复好了,而且又变得更强了。
“难不成又是那个神秘的紫色能量气流?”宁凡疑惑,但他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这个问题现在解决不了,宁凡望向天边,只是已经临近黄昏了。他的身上和脸上全是是丧尸的血液。拿出口袋里之前以防万一留的最后一些消毒液和纱布,小心翼翼的擦洗了双手和脸上的血迹。
天台上,一身蓝白色病号服的青年浑身沾满了血迹,正在小心翼翼的擦拭。这个场景要是放在正常年代,恐怕宁凡第一时间会被当成精神病患者关押起来。
微风吹过,大概清理完脸上和手上的血迹,宁凡感觉到了一股凉意。随即他走进了天台的电力房。
电力房里空无一人,宁凡有些无力的坐在了电台前面,打开了开关。
“嘶嘶嘶。”
转换频道时的频率信号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宁凡耐心地调整着频道,希望能找到一个有信号的电台。他知道,现在自己得知外界的情况至关重要。身体虽然已经无碍,甚至变得更强,但那种透支潜力过后的虚弱感却依然存在,他需要找到生存的希望。
夕阳的余晖洒在天台上,给这个充满血腥和死亡气息的地方带来了一丝温暖。宁凡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都必须坚持下去。
“这里是紧急军方电台……嘶……嘶……”
突然,一个声音从电台中传出,宁凡的精神顿时一振。他立刻调整频道,认真倾听。
“……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摧毁了我们的生活……”
电台中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带着无尽的哀痛和沉重。宁凡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这场灾难由12月21日起,当天空气中有不明能量迅速蔓延,我们称其为崩坏能。崩坏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