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这家伙真是……不对,现在还要干正事……”
话是这么说,但目暮警官想起夜久之前消失了一段时间,真的让他很难不问上这么一句:“话说,白川老弟,你刚才突然跑哪里去了?”
“我去楼上找人问了几个问题,有一点小发现哦。”
夜久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表情装得高深莫测,似是故意要勾起目暮警官的好奇。
目暮警官听夜久这么说果然双眼一亮,眼底生出些许希冀,“什么线索?快说来听听。”
然而,夜久只是神秘一笑,伸手把目暮警官的脑袋扭了个方向,强行让他的视线放在吉泽开身上,“警官,就这样把一位小姐晾在边上可不好。”说着,他拍拍目暮警官的肩膀,“你不是还在问询吗?等你问完了,我会在众人面前揭晓答案的。”
目暮警官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真的很想大吼一句“谜语人滚出东京!”
但这么多年的专业素养,还是让他忍住了,他在心里再次默念起“不跟未成年小屁孩计较,不跟未成年小屁孩计较……”
心里念完几遍,他表情再次严肃起来,准备继续对吉泽开的问询。
突然,有警员快速跑近,待跑到目暮警官近前,那位警员一个急刹,大声报告:“报告警部,另一位死者的尸检报告出来了!”
很好,很热血,很坚定,很大声……
惹得周围路过的警员都为之侧目,目暮警官更是汗颜,就连不自觉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吉泽开,都被打断了脑子里走马灯一样的回忆。
目暮警官接过警员手里的报告,挥手让他继续去忙。
夜久忍不住戳了戳目暮警官,“那是高木吧,他怎么了?”……难道终于熬夜熬疯了?
“没事,他最近升职正上头呢。”
目暮警官拿着报告大概扫了一眼又递给夜久,自己则把心思放在吉泽开身上。
夜久在一边翻看着花岗店长的尸检报告。
——花岗茂,40岁,死因:氰化物中毒,死亡时间判断为今日凌晨1:00——1:20分左右,另在死者体内血液中检测到少量安眠药物残留……
这份尸检报告正好验证了夜久的某些猜测,他勾起嘴角,了然的点点头。
“哎呀,元太,真是的,你们几个孩子不要乱跑……”
毛利兰的声音不近不远,正好传进夜久耳中,他侧头看去元太蹲在他们昨晚坐过的餐桌那里,甚至是试图趴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视线上移,元太旁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相框,里面是花岗店长出海捕鱼时抱着战利鱼的照片。
这种类型的照片店里挂了很多,但这幅又和其它照片格格不入,夜久走近过去,毛利兰已经把元太拉了起来细心的给他拍灰。
夜久拿下相框,上面的花岗店长很年轻看着大约20岁左右,照片整体模糊,唯有花岗店长当时充满喜悦的笑容格外清晰,在照片的左下角,有一个不知是“1”还是“i”的字符,把相框翻转过来,相框背面清晰写着一个女人的名字“森村爱子”。
“森村爱子……这是谁啊?”
毛利兰早已教育完熊孩子,此时正好奇地凑过来,她有些疑惑的说:“我记得花岗夫人的全名应该叫花岗礼子才对啊?”
“因为这是除花岗夫人之外,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夜久说着,眼睛也没有离开相框,他又把相框翻转了过来,仔细端详着年轻时的花岗店长。
“什么?那……难道这是花岗店长的初恋,可是还把这样的照片挂在店里,岂不是余情未了?”
夜久没有回答毛利兰的问题,只是同样对她摆出一个,刚才对目暮警官同款的神秘微笑,“嗯哼,等会你就知道了。”
“什么嘛,怎么又卖关子……”
夜久安抚了几句,看向元太,问:“元太,你找到智能手表了吗?”
正在跟小伙伴们凑在一起交换线索的元太闻言一愣,终于想起了他们此行的目的,他大叫一声,就要往门外冲去,要去找人问自己的智能手表。
夜久仿佛提前预判了他的行进路线,随手一抓,揪住了元太的领子,勒得他一个踉跄,“我问过吉泽小姐了,她说没见过你的手表……”
“不过,我大概知道在哪了。”
他领着元太走到点餐柜台附近,转悠了一圈,然后让元太趴下。
元太不明所以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