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夙呼出一口气,往嘴里丢了一颗恢复的丹药打坐休息。
这个秘境暂时是别想出去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灵兽都像这棵树这般修炼邪功,要真的是这样那就可笑了。
学宫苦苦找寻了许久的邪修竟然藏在学宫内部,这怕会被外面的人给笑死。
为今之计只有找到其他还活着的修士,集合所有人看看能不能找到破境的法子,外面的夫子发现秘境有所不对也应该会采取行动,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出去了。
“吃。”
司晏一直冲在最前面身上也受了伤消耗了许多灵力,衣服甚至被藤条给划破了一些口子。
因此祁夙倒了一颗丹药给他。
其实比起身法司晏可比祁夙厉害多了,祁夙也只是灵力上占了优势,近战能力可能还比不过司晏。
不过有司晏在他身边保证他阵法的布置也算是一远一近都有,打起来也方便许多。
恢复的差不多了祁夙却觉得身上难受极了,顾不得那么多直接脱下鞋子,把裤脚拉起来,不出意外,果然有几圈印子。
烧树的时候不觉得痛,现在休整好了反而觉得脚踝小腿那一块生疼,藤条缠绕的紧,这印子也就深。
再加上祁夙的皮肤本来就白,这一抹红色就格外刺眼。
祁夙拿出考试前的一些瓶瓶罐罐,在里面翻出了治外伤的药,这药也是一等一的好东西打开瓶盖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药草的清香。
只是祁夙弯着身子抬着脚涂药不方便,药膏才涂到他腿上,就看见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小腿。
“我来。”
他的脚后跟被放到了司晏的大腿上,司晏手的温度比他的小腿温度高,刚碰到的时候祁夙忍不住抖了两下。
药膏被抹的很匀称,司晏的手法也很熟练,按揉起来他的腿也没有那么痛了。
“有孝心。”
虽然觉得司晏的表情有些奇怪,但是祁夙找不出有什么不对,只能把这一切归纳为司晏和他纯正的父子情。
系统听了这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实在不像是父慈子孝的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