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飘浮在空中,听着这对曾经她最信任的狗男女是怎么密谋她的脸皮和妈妈留给她的财产,她似是忘了自己是一抹孤魂,拼命的用手掐施柔柔的脖子,但都无济于事。
只能看着那个陌生男人用锋利的刀子将她的脸皮一点点的割下来,自己现在虽然只是一抹孤魂,却仍觉得痛意席卷她全身,直到全部脸皮割下来后,看着血肉模糊的自己。
灵魂渐渐消失的时候,她心中只有满腔的恨意。
施柔柔,陈泽宇,若有下辈子,我定要把你们挫骨扬灰。
施润流着泪睁开眼睛,眼睛却直直对上一双愤怒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掐死。
“你就那么爱他?连睡着你都在叫他名字,可惜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要是再让我听见你叫哪个人的名字,我就直接把那个男人给杀了” 霍宴深直接掐着施润的脖子,眼神愤怒,恨不得将她拆腹如骨。
施润苍白着脸,使劲挣扎着,猛的咳嗽了好几下,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放开我,咳咳咳。”
咦,霍宴时怎么在这里,她明明已经死被陈泽泽杀死了,现在却在这满是喜庆大红被的床上,她重生了?
施润眼中的迷茫和恐惧霍宴时清晰的收入眼底,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力道更加重了。
想着刚刚,和她洞房花烛时,她是不是把他看成了其他男人?
霍宴时眼眸嗜血,刀削般的面容瞬间阴云密布,毁灭性的暴虐气息似乎要充斥着整个房间。
“霍宴时......”施润断断续续的声音还没将霍宴时的名字喊完整,就彻底昏迷了过去。
霍宴时察觉声音不对,猛的松开手,抱着施润走出房间,朝一楼的家庭医生喊道。
凌晨三点,家庭医生林轩听到霍宴时急切的声音,猛的起床,快速的披了件外套,朝二楼赶去,给施润检查身体。
“霍先生,夫人并无大碍,只是太累,心力体力受到极限刺激,才会导致晕倒,好好休息就没事。”
听到林轩这么说,霍宴时的心才放了下来,心里暗自责怪自己欢好时太用力了,下次得注意轻点。
林轩走出满是喜庆大红色的房间,深深的呼了口气,霍先生刚刚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和冰冷的杀人眼神,一度让他觉得是不是夫人又偷跑去找那个陈泽宇去了。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外面艳阳高照,一束光线透过玻璃窗照在了她身上,她知道她重生回到了她和霍宴深结婚当天。
昨晚,陈泽宇、施柔柔答应帮她逃出霍宴时的私人庄园,婚礼结束,霍宴时在外面陪宾客,她则趁这个时间点,按照三人事先计划好的路线逃跑。
结果施柔柔直接就将她給卖了,在霍宴时跟前说她和陈泽宇私奔,导致霍宴时一怒之下,不顾她的意愿,强行要了她一整夜。
前世,霍宴时也是强行要了她,导致她和霍宴时的关系降到冰点,她百般报复霍宴时,各种作死,以此达到离婚。
离婚后,不仅霍宴时净身出户,她带着霍氏的产业转身就嫁给陈泽宇,让陈泽宇一跃成为港城首富,最后落得惨死一生的下场。
想到陈泽宇和施柔柔,胸腔内爆发出阵阵恨意,施润眼眶猩红,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霍宴时端着熬好的红枣莲子羹进来,刚好看到她满是恨意的眼神和颤抖的身体。
霍宴时的心狠狠一痛,她真就那么恨他?
“施润,你恨我也没用,你现在已经是我妻子了,你和陈泽宇再无可能,你最好打消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安安分分当你的霍夫人,否则我不介意剁掉你那前任未婚夫。”
他语气阴婺,将手中的红枣莲子羹放在床头柜旁,从保险柜里掏出两张红本本,扔在施润怀里,冰冷的声音从他好看的薄唇里突出:
“我霍宴时户口上要么丧妻,绝对没有离异。”
施润眼眶一红,眼角的泪珠要掉不掉,想起前世,霍宴时开始也是这么说,最后在自己各种作死,三天两头自杀威胁,终于换来了他的妥协离婚,甚至为了不让她被人看轻,选择净身出户 ,眼睛一酸,眼泪如汹涌的洪水,流个不停。
霍宴时刚刚强硬冰冷的话此时柔软了好几分,心中不断的做着心里建设,都是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自找的。
又一个声音想起:霍宴时你还是不是男人,竟然凶自己的女人,你可真有出息?
她哭了,自己难道刚刚是真的太凶了,何况她本来胆子就小。
半晌,霍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