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真成猪就好了,那谁也不会惦记,你就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施润惊讶的看向霍宴时,霍宴时竟然会笑,男人脸上耀眼夺目,不似平时阴婺冷戾,寡情无温,那笑直抵人心。
她发现霍宴时今天心情格外好,施润心思开始活跃起来,那自己跟他说去学校上学应该没问题吧。
连着逃跑好几次之后,霍宴时就将自己关在霍家别墅,直到俩人领证后,她才能偶尔出门。
施润深呼吸一口气,试探性的开口道:“那个,霍宴时,快要高考了,我得抓紧学习,我可以...回学校学习吗?”
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包间里的气压瞬间低了起来,霍宴时夹菜的动作顿了顿,才放在施润碗里,但他脸上又恢复一如既往的冰冷凌厉。
施润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果然还是不行?
但她是真的想回到学校努力学习,参加高考。
虽然早就知道霍宴时不可能同意,但施润还是很失望,期待的眼神渐渐暗淡下去,碗中的食物也瞬间不香了,低声呢喃道:“实在不行就算了。”
她这样说,霍宴时的脸色不仅没有好转,反而似乎更加阴沉。
两人关系刚刚有所缓解,施润不想又惹恼他,连忙解释:
“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呵呵。”
霍宴时没有说话,但看着施润脸上黯淡的眸子和脸上惊慌的妥协,心情陡然烦躁起来。
这个男人的心情怎么跟大姨妈来了似的,阴晴难定,她都说了算了,为什么还是那副死人样表情。
一时之间,包间里的气氛僵硬如冰,她和霍宴时仿佛又回到领证前的那些日子,针锋相对。
恰巧这时,冷渊又冲了进来:“三哥,三哥,今晚有局,去不?”
“不去!”语气森冷,一副杀人的样子。
冷渊纳闷,之前还和这个女人岁月静好,你侬我侬样,嫌弃自己,还为那个女人,将自己发配到非洲去。
怎么一会儿工夫,三哥就一副谁都该死的模样,果然施润这个女人就没有安分的时候,只会惹怒三哥,害他倒霉。
“三哥,我就说出土文物不会消停......”冷渊狠狠的瞪了好几眼施润,巴拉巴拉的各种吐槽施润。
听到出土文物,施润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
“三年。”霍宴时一脚給冷渊踹了过去。
“什么三年?”冷渊懵逼的问道。
“非洲三年。”
“什么时候的事情?”
“刚刚!”
冷渊哭丧着脸问道:“三哥不带你这么玩的,三年?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冷渊灵光乍现,想到自己給施润这个女人乱取外号,才惹得自家三哥将他发配到非洲,那现在他讨好眼前这个作精女人,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去非洲了。
冷渊想通这茬,脸上立刻飞快的换上一副谄媚讨好的表情:
“嫂子,你看你还想吃什么,尽管点,今天我请客。”
施润对于冷渊的谄媚表示很无语,他这演技也太假太油腻了。
本来就不饿,刚刚又被霍宴时投喂那么,再吃肚子非得撑爆,施润刚想说不用,随即又想到霍宴时从早上到现在根本没怎么吃,刚刚又惹到他了,那她现在哄哄应该还来得及吧。
施润也不客气,拿起菜单,纤细白皙的手在菜单上点了几个菜名,然后很是爆发户的说道:
“除去我刚刚说的这几个菜之外,其他的我全要。”
冷渊和霍宴时同时看向豪气冲天点菜的某人,冷渊想的是难怪当初会长成个大胖子,吃这么多,不胖你胖谁。
霍宴时则想的是,他要努力赚钱,家里有个小吃货。
等菜上齐,施润跟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忙活着給霍宴时夹菜:“你工作很辛苦,要多吃点。”
“早餐你都没吃,胃该受不了了。”
冷渊刚要说话,施润眼神瞪了过去:“食不言寝不语,不要打扰我老公吃饭。”
“老公张嘴。”施润剥了一只虾放进霍宴时嘴里。
霍宴时很是配合的张嘴将虾給吃了。
冷渊看得怀疑人生,刚刚还势如水火的两个人,现在又在上演蜜里调油,这又是演哪出。
他可是知道霍宴时一气之下强行要了这个女人的事,难道真应了那群公子哥说的,床头打架床尾和。
三哥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