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时听了施润的话很是受用,她终于承认以前眼瞎心盲,知道他的好了。
他眼神犹如一潭死水,幽幽的看向扶着陈父的陈泽宇再次确定,陈泽宇连跟他提鞋都不配。
被霍宴时这么盯着,陈泽宇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毒蛇给盯上的感觉,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陈泽宇看到他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吓得腿都在抖,霍宴时哂笑,再次觉得施润以前不仅脑袋被门夹,连眼也是瞎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施润都那么夸他了,他怎么得也得帮着施润收拾收拾陈家一家人吧。
“我老婆什么样,还轮不到旁人说,她这一辈子,生是我霍宴时的人,死也必须是我的鬼。”
他扬起性感的薄唇,露出洁白的牙齿:
“许特助,陈氏集团财务上最近不是出现问题吗,给审计那边透露下,他们一定很乐意。”
陈父右手捂着头上流血的地方,佝偻着身子,向霍宴时走去:
“霍总……千万别,您不能这样啊......”陈父真的是急了,霍宴时虽说是霍家的私生子,但架不住他实力强悍,来港城几年,迅速在港城站稳脚跟,并且一跃成为商业龙头老大,港城谁敢惹这个煞神。
霍宴时可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手段很辣无情。
“爬!”霍晏时一句话都不想说,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刚刚陈母说的那些话。
“施润又打算要跑?尽管刚刚她说了一大堆好听的话,都很有可能是骗他的。”一想到这,他就暴躁如雷。
“霍宴时......”陈泽宇开口叫住霍宴时,被陈父給拉走了,霍晏时这个煞神,他们是真不敢惹。
施柔柔看着霍宴时就腿软,见让爬,柔弱的身躯跑得比兔子还快。
“唰”的一声,已经不见人影,好像后面有狼給她追来一般。
陈母也畏惧霍宴时,知晓刚刚的那些话将霍晏时給刺激到,也像施柔柔那样,踩着高跟鞋,哒哒的跑,想要逃离霍晏时的视线。
但 事与愿违,她脚刚一动,森冷凌厉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爬这个字,是听不懂吗,没学过语文?”
他用手指了指,你,还有你、他,你们三人从这里跟我爬回去。
霍晏时更是一脚踹在陈泽宇身上,踹完不忘看施润有没有生气。
陈泽宇惨叫一声,狠狠地摔在地上,咬着牙不敢吭声。
“看着他们,从这里爬回他们家,要是偷懒,不介意用套根绳子牵着。”霍晏时丢下这句话,松开施润的手,转身进了别墅。
唉,连手都不让牵了,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这次又该怎么哄?读故事?唱歌?色诱?
施润眉头紧锁,思考半晌,也没想出到底用哪个办法。
虽然色诱让霍晏时消气最快,但是她的腰和嘴又得受老大罪。
......
陈家。
陈母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小心翼翼的讨好给陈父处理他身上的擦伤。
陈父想着头上的伤口,时不时就朝陈母破口大骂。
施柔柔拿着棉签,也在給陈泽宇处理身上的伤,看着陈泽宇一路爬回来的手上满是擦伤,施柔柔不禁庆幸,幸好她当时跑得快,不然她也得被逼着跟只狗似的爬回来。
帮陈泽宇处理好伤口后说道:
“宇哥哥,这件事你就打算这么算了?”
想到身上时不时传来阵阵痛意,陈泽宇恨恨的骂了声贱人:
“当然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霍宴时厌弃施润后,她就再无人撑腰,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那个贱人。”
施柔柔抱着陈泽宇的腰,温柔又恶毒的说道:
“宇哥哥,哪里要十年,看我现在就能替你把仇給报了,并且让她主动給你治病。”
陈泽宇掰着施柔柔的下巴,深深一吻:
“宝宝,快说,别給我兜圈子,不然看我怎么惩罚你。”
施柔柔早已软成一滩泥,柔柔的趴在陈泽宇胸膛上,希望能得到更多,奈何某物却毫无动静,软趴趴的缩成一坨。
陈泽宇心中欲火被勾起,奈何自己某处没反应,两人磨蹭好一会儿才分开。
施柔柔体贴的抚摸了陈泽宇肚皮上的肉:
“宇哥哥,你的病我一定会給你治好,我们的好日子在后面。”
陈泽宇气愤的又骂骂咧咧好一会儿:“宝宝,施润现在有霍晏时庇护,完全无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