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雅就是胳膊肘往外拐,故意推了她一下。
怎么就憋屈了,现在受罪的是她好不好。
“人家闺蜜都是劝分不劝和的,你怎么相反。”
“那也要看对方是什么人啊!凌亦寒有哪点不好?你跟我说说。”
“好啦,看破不说破!别把我扒这么干净。”
纪羽彤的心结算是打开了。
她突然叹慰,两手举过头顶伸了个懒腰。
“你说人生怎么就这么多变故,今晚我就不留你在这了,明天我让我妈过来,要不然她心里该不好受了,以为我不能接受他们。”
“我等凌亦寒回来再走,你快去床上躺着吧。”
按照国人的传统,小产那也得按坐月子的标准修养。
……
“爷爷,我回来了。”
凌亦寒神色憔悴带着掩饰不住的心虚。
声音却异常的平静,生怕人掩盖不住他的失落。
凌老说不心痛是假,本就苍老的面容,在身体和心理的过度操劳下,一下子老了许多。
“坐吧,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今天去求了一枚平安符,你带回去给彤彤,有话好好说,你再替我和纪家约个时间,你们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凌家已经失了礼数。
虽然外人无从知晓,但也不能寒了心。
凌亦寒欲言又止,她还没有哄好纪羽彤,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还有纪言和纪羽彤的身世,这些都需要时间去过渡。
凌老看出了凌亦寒的犹豫,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下好好说。”
时间还不算晚,凌亦寒把最近发生的事情概括了一下,娓娓道来。
“这么说,你是打算把资源给到纪氏?这样也好,如果我猜的没错,芯片的研发也是纪言这些年的执念。”
凌老点头,分析了目前的状况。
“别怕丢人,彤彤没有和你提离婚,那就证明她还没有过这个念头,你争气一点。”
凌老看着自家孙子的哑然,替他的智商捏了一把汗。
可别遗传给了他的曾孙。
惊讶过后,凌亦寒反而释然了。
“爷爷你早就知道我俩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