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地认为着。

当然，他还不至于勇到当场和钟离对峙。

“一片土地所面临的危险与考验，远比你想象中更多。”钟离举例道：“大旱、洪涝、暴雨、飓风……地震、海啸、火灾、恶疾。”

自然因素吗？

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灶神消逝是受自然灾害所害？”

“我不知道。”见状，说完了该说的，钟离干脆地摇了摇头。

“你、您不知道？”

“历史久远、古籍缺失，我不过一介凡人，又如何得知呢。”

这话钟离说得理直气壮，但焱总觉得对方的眼神他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哦，知道了，是萍姥姥昨天看刻晴的眼神。

啊——他就是不喜欢璃月人均谜语人的氛围嘛！

之后的进餐时光，任凭焱撒泼打滚，钟离仍不动如山地坐在座位上。

“老师————”仗着没人，焱扯着嗓子企图跳过解密环节，得到最终答案。

可惜本就处在变声期，声音最尴尬的阶段。如今喊起来，活像是房间里有一万只鸭子一同叫唤。

在某些方面，倒是学到了诡异的执着……

“吃饭。”抬手敲了敲对方的额头，钟离被烦得叹了口气：“吃喝是人间盛事，吃要吃最好的灵气，喝要喝天地之精华，这时顶顶重要的事，人生在世吃饱肚皮才好赶路。吃喝一事，可小也可大。”

“说小，可取一捧粟米尝，汲石上甘泉水；说大，可取一壶星月饮，行千年人间路……可懂了？”

“啊？”被说得晕头转向，焱下意识露出一个清澈而愚蠢的眼神。

“罢了。”钟离看着焱，无奈道：“有他在，早晚终会懂的。”

“啊？”

有谁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