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浪涛，反倒尝出些味来。

只是她不愿意出声，觉得羞耻，千夜寒便要她吃了苦头。

“说你喜欢我。”

“我不是说过了吗？”

“我要你说一百遍，没说完一百遍不准停。”

归夏搂着他的肩膀，吃痛地看他，那就成全他吧。

“我喜欢你，千夜寒。”

“我喜欢你。”

“喜欢你……”

说了三遍之后，归夏就没说了，开始走神。

她想着何时开口让千夜寒给自己解铃铛合适，现在他应该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吧？

仅仅走神片刻就被千夜寒发现了。

“敢分心？”

千夜寒狠狠惩罚了她，让她解释的话变得断断续续的，“没……有，我……”

“你什么？你还在想你的那个小师弟？”

司远？

千夜寒怎么又提起他来了。

从看清司远真面目的那天起她对司远的喜欢就日益削减，现在已经彻底无感了。

“不是。”

“那是什么？”

“我……不喜欢系铃铛，能不能把……铃铛解开？”

“想逃？”

男子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反问，声音带着威胁之感，吹拂进她的耳朵，引起鼓膜的振动。像是暗夜猎食的猛兽，招惹了就再无后退之路。

“我既然答应了你，为何要逃？”

千夜寒注视她良久才将她的铃铛解开。

二人接着相拥相吻，巫山云雨中的某个瞬间，他发出低沉发闷的声音，尾音止不住颤动。

旖旎绵长，缱绻情深。

翌日清晨。

姬无垠在殿外等得有些着急，忍不住再次敲门催促。

“尊上，准备出发了。”

催促第一遍的时候，千夜寒刚带着归夏沐浴又嬉水缠绵了一回，约莫有个把时辰了。

此时归夏还没从彻夜双修的疲惫中缓过来，身上遍布着欢爱的痕迹，软塌塌地躺在床上熟睡。

千夜寒撩起她额前的青丝在上面轻吻，他知道她意图不在自己，他不会再上当了。所以解开的铃铛再次系上，还封了她的嘴巴。

“乖乖待在我身边，哪也不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