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进来。
黎明早就习惯这种做法了,打着手电在里面四处逛着,随后踩着那吱呀作响的木制楼梯往二楼走去。
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一股浓烈的木屑夹杂着樟脑丸的气味扑鼻而来,里面是一个衣柜和一张床,床的对面是一张折叠起来的婴儿床,正规矩的码放在柜子边。
柜子上是和山上一样的老旧电视机,几人退出房间,将对面的房间也打开,房间的格局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是这间房子似乎很久没有人住了,被子已经被整理起来,只露着已经积满灰尘的床垫。
看着墙上的画,不免能看出奶奶和爷爷的画像。
显然,这间屋子是以前爷爷住的,但是现在却空闲了......
“有阳台。”祁丰指着窗帘背后的一处亮光。
三人走过去,将窗帘拉开,确实发现了这是通往阳台的一个门,门上还是那种插销的设计,黎明尝试着推了推,发现已经锈死。
“打开看看。”黎明说着走上前。
他后退一步,使劲用了用力,门突然发出一阵爆响,接缝处发出了恐怖的吱呀声,挠的人心里直泛憷。
木屑扑簌落下,落了黎明一身,他拍了拍身上的木屑,抬脚将木门开的更大,弯腰走上了阳台。
阳台不大,但是也足够一家人在上面晾衣服。
站在阳台上面,能看到对面斑马似的山,梯田极有规律的将山分层,黄绿相见,无数的黑点在上面来回的走动,背着大大的箩筐。
背后就是房檐,伸手甚至能够到瓦片,和地面的垂直处,有许多极其有规律的凹坑。
在这个阳台上,能看到下面的苏沫程,此时不知道哪里跑来了一只大黄,摇着尾巴跑进了那一小片菜地,歪着头看着苏沫程。
“好可爱的修勾。”苏沫程正准备伸手去摸,但是突然停下了。
她清晰的记得,上次自己就是这么被撒旦狗骗过去的。
苏沫程嘴角一抽,缓缓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