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自责、怀疑,各种情绪浮现在了此时的陈星河心中。
卡尔诊所办公桌上的一个芯片读取器突然传来一声提示音,然后一阵蓝光闪过,吸引了苦恼的陈星河。
走过去,拿起芯片与读取器,开始查看里面的内容。
里面赫然是卡尔留给自己,或者说是留给可能来寻找他的人的一封信。
【可爱的星河小子,或许是勇猛的安德鲁:
你好。
老头子我有点急事需要去欧洲一趟,可能会在那边呆上个一年半载的,不管你们两人是谁先来找我,都请你帮我照看一下我的诊所。
你们可以随意使用诊所里的药品和器械。
不过,用了的东西请在我回来时结账或者给老头子补齐,老头子走的时候已经清点过一遍,清单已经上传到我的脑机里,可千万别想着给老头子打马虎眼儿。
门控主卡就在读卡器下,还有车钥匙也放一起了。
还有,别带些不三不四的人来我诊所,特别是安德鲁,我这里可不是开派对、喝闷酒的酒吧!
如果是星河小子,呵呵,你可千万别打我诊所的主意,我知道你现在缺钱,缺钱就自己去赚,别老是想薅我的羊毛,老头子我是心眼儿好,不代表我是傻子!
好了,言尽于此,不管是你们两人中的谁,都请务必把我的诊所照看好。
如果有人来找我,你们就老实说我去欧洲了就行。
对了还有,诊所的各种费用都快要到期了,还有诊所的税费,不多,加一起也才10000出点头,都请帮我交一下。
我可不想刚一回自由州就被lcpd给带走,这些钱,就当做你们这段时间的房租吧!
善良的义体医生卡尔参上。
2015年10月16日。】
看完这封信,陈星河一阵无语。
但是,卡尔为什么突然会去欧洲呢?
这么多年也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亲戚,平时除了一些客人,也就和自己等人比较亲近。
不过大家都是独立的个体,卡尔和自己也只是比较亲近的朋友而已,没有必要什么都和自己说才是对的。
陈星河也不再在这方面多想,至少卡尔是安全的。
又想到,卡尔不在,家里一大堆二手货没人接手,不如顺便在诊所住下,一方面照看诊所,一方面可以把新天大厦的房子退了节省房租。
或者干脆,在照看诊所的同时,当个义体医生?又可以锻炼自己学习到的知识,把它们都消化成熟练度。
还可以在诊所出售掉那些二手货,那些二手货还是不用上税的那种。
只要全部都卖出去,没有中间商赚差价,自己绝对能赚个盆满钵满。
想到什么就开始做。
从办公桌上随便找了个维修电话,叫来一个维修员把门修理好。
等门修好,从办公桌上读取器下压着的门控主卡,在门控系统录入自己的数据信息。
做完这一切后,飞快开着卡尔的小车,回到自己新天大厦的出租房收拾行李。
看着已经有一个月时间没回来的小屋。
很多东西上都已经落满了灰尘。
拿出衣服塞进旅行包,枪械武器什么的也用一个手提包放好。
还有各种资料,因为都是做边缘行者时收集的,很多人的联系方式和名片脑机里都有存档,其他大多是调查别人背景时留下的,所以也没有保存的必要。
直接撕碎后,丢进下水道里冲走。
把屋子整理干净,发了一封邮件给物业管理公司退租。
便直接开车回到了诊所。
————
诊所二楼。
铺好新床单,收拾好自己家当的陈星河躺在床上。
此时的他正在幻想着自己即将到来的好日子。
“一个客人来,良心点,我就赚他个5000?一个月只要有五个人来,我就能赚25000,10个就是50000,100个就是500000!”
“就在房子里待着做做小手术,就能赚那么多,去做什么边缘行者,想不通,想不通啊。”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就在陈星河的满怀期待中,时间又过去了两周。
这两周的时间里,诊所上门来的人倒是挺多。
不过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是老卡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