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见过郡主一面,这么多年过去了,郡主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国师看着苏棠,命理没有丝毫的变化,依然无帝相,无凤命。
但这样的一个人到底如何影响国运呢?
国师唯一的猜测就是将命,而苏棠恰好武艺超群,所以关键依然是紫微星。
“国师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郡主多年习武,是为何?”国师只是来看看苏棠,看到了,也随意问了个问题。
“我为何习武,关您什么事呢?”对一个不打招呼就出现在自己家的人,苏棠是不会多客气的。
苏棠这样说,国师并没有动怒。
这样说,反而让国师觉得,苏棠确实如传言那样,当一个人做事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时,才会对谁都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去掩盖。
很显然苏棠如今的身份,只要她不想,就不需要回答除了皇帝以外任何人的问题。
“只是好奇而已,大多数女子都是学习琴棋书画,郡主却从小就爱习武。”
“多数皇室子孙要么争权夺利,要么安享荣华,为什么有些皇子愿意去岐山呢?”
“那些皇子并不是愿意,只是命运的安排,自古有和亲公主,有质子,为了皇权的稳固,皇子公主都是一样的要换取利益。”
“那我跟国师可能不一样,我喜欢习武,恰好没有那个想安排我命运的人。”
“萧家当年的事,郡主心中没有恨吗?”
“自然是有的,这王土之下,过的不如意的人谁心中没有恨,我年幼丧母,痛失那么多至亲之人,自然也是恨的。”
“但我跟万千过的不如意的人相比,我又过的很好,起码现在跟国师相谈,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想说就不说。”
“郡主果然很坦诚。”国师一番交谈,发现景和郡主言行真的坦诚无畏,关键是桀骜却没有很大的戾气:“这些监视郡主的人,郡主也不伤分毫的留着?”
“国师大人,监视并不会对我造成丝毫伤害,但是杀人也许会,至少费力。”
“留着他们,看来倒是给郡主省了不少力。”国师看着皇帝派的人手上都拎着不少东西。
“但郡主不会觉得被冒犯了?”国师继续问道。
“就凭他们,还冒犯不了。”
“罢了,你们就留在郡主身边,听郡主差遣吧。”国师对三人说道。
“是。”三人得了皇帝的命令,一切听国师吩咐。
“国师大人,这人留下完全不成问题,但这吃穿用度,出入一切场合的费用,应该不会让我掏吧?”
国师微微愣神,这个问题他完全没想过。
但苏棠提出来,国师觉得确实不合理,让被监视的人出银子养着监视她的人,确实说不过去。
但是一般的人被皇帝派的人监视着,应该不会提出来这些许银钱的事。
国师派人的时候,就知道可能被发现,因为郡主的武艺他了解过,他想过会折损人,或者苏棠发现了故意当作不知。
但他都想错了。
景和郡主没有丝毫心虚,这一系列言行坦荡的可怕。
若另一颗紫微星在皇室,郡主这样至诚而无畏的人应该是国之栋梁。
现在观郡主言行,随心所欲,很是自我,不像是为了谁而叛国的人。
另一颗紫微星是还没有出现吗?还没有出现在郡主身边?
国师现在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苏棠,万一动了,加速了另一颗紫微星的成长,更是得不偿失。
“银子会派人给郡主送来的,这几人就麻烦郡主一段时间了。”监视是需要继续的,明的暗的既然相差不大,郡主也已然知晓,那就明着来吧。
“只要银子管够,多久都不是问题。”这有人自费给她送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
而另一边沈月明也收到了外祖家的来信。
原来当年的事是这样。
朝廷允许商人贩盐,都觉得是个机会,各大商人都争盐引。
但这不是出钱出粮就一定能拿到的,还得有关系。
外祖家和沈家虽是亲家,但在商言商,也在争这个盐引,可毕竟是姻亲,不能自家斗,让外人得利,外祖家就提出两家合力,但这个贩盐的生意要归属大哥名下,由大哥管理,两家都可以协助大哥,直到他独当一面。
父亲当即便同意了。
可那时候大哥就已经一心要当个大夫。
父亲、母亲、外祖家都极力游说他。
大哥最终离家出走了。
母亲一病不起。
外祖家深感愧疚,觉得要不是他们提出这个主意,操之过急,就不会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