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个人问一下不就知道他做的哪些勾当了？他表面的那些声音，不过都是掩饰而已！”

“爸，你……”吴晓彤震惊地看向牛博益。

牛博益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总有一天吴晓彤会知晓，道：“晓彤，没错，他说的是真话，但你没出生之前，我就已经做这行了，你知道多少人跟我混吗？”

“难怪这些年每次你都说没时间陪我，原来你是去打打杀杀了！”吴晓彤眼睛都模糊了。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正直的，并且做正当生意的人，但是她发现自己错了，原来自己父亲，居然是手中沾满血的人！

“原来，你一直都是不折不扣的坏人！”

“坏人是杨晨！”

牛博益怒声道：“我这是保护你，这小子是我的敌人，你知道吗？”

吴晓彤猛地看向杨晨，后者不动声色，同样也看着吴晓彤。

“晓彤，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

“我说了，你要是不信我说的，你可以自己去查证，牛博益，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坏人？”

“哈哈哈！”

牛博益拍案而起，怒笑道：“成王败寇，小子，你知道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吗？那你杀了人，你是不是也是坏人？”

杨晨铿锵凛然，凝视牛博益：“钟怀该死，我不杀他，他就杀我朋友。”

牛博益其实也知道徐豹和他借人，其实也有一定的危险，要怪，只怪他对钟怀太过自信了。

“你敢说你接近晓彤是没目的的？”牛博益质问。

吴晓彤看向杨晨，眼中带着询问。

“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儿，我承认中途的时候，我想接住你威胁他，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

“我如果伤害你的话，我就不会救你，我第一时间就把你带走。”杨晨真诚地说道。

吴晓彤一咬牙，道：“杨晨，我相信你！”

牛博益一听，暴跳如雷。

“牛伯伯！”

“抓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