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贵妃娘娘,慧妃娘娘,太后娘娘请你们过去一趟,”精奇嬷嬷前脚刚走,福珈后脚就到。
高晞月惊慌失措:“瑞姐姐,太后是不是知道我们割了叶心舌头,私自动刑。”
“慌什么,十有八九是讷亲被贬,移宫无望,她老人家等不及了,想让我们劝劝皇上。”
乌雅·兆瑞说着,拉着高晞月一同前往寿康宫,沿路福珈都沉着脸,一言不发。
到正殿时,她突然开口:“现在是太后休息的时辰,请两位主儿稍等一会。”
“那本宫和晞月先回宫,什么时候太后睡醒了,你再来叫我们。”
兆瑞冷漠脸,拽着晞月扭头就走,福珈一愣,赶忙上前拦住两人。
“宸贵妃娘娘,这是宫里,你怎地如此不懂规矩,还不快向太后磕头请罪。”
“磕头请罪?太后又醒啦?”兆瑞面带讥笑,突然笑容消失,语气微怒。
“到底是谁不懂规矩,你请我们来的时候不说,到寿康宫反倒说太后歇息。”
“太后是想来个下马威?本宫不吃这一套,求人就拿出求人的态度。”
“莫非你以为本宫是青樱,由着你们摆弄糟践,那就错了主意!”
“对,错了主意!”
虽然高晞月不知道兆瑞为什么和福珈吵起来,但帮姐姐是没错的,不容置疑的。
福珈被怼得脸色发青:“奴婢这就去禀明太后,让她老人家看看到底孰是孰非!”
“哦,那你去吧。”
兆瑞不拿她当回事,转身走人,留下福珈独自站在原处,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
当夜,锦衣卫首领一个鹞子翻身,翻进翊坤宫禀报消息:青樱让阿箬请海兰未遂。
“乌拉那拉氏既然这么想见皇上,那我们就帮她一把,你去盯着。”
“是。”
阿箬再次前往紫禁城,她偷偷摸摸潜进东华门,躲避守门侍卫。
“什么人?”
一声厉喝打断她的行动,东华门侍卫提起灯笼走来,忽见空中黑影飞过,急忙追过去。
阿箬拍拍胸口,缓过神后,找宫女询问海常在住处,悄悄溜进启祥宫。
“海常在?海常在?”
屋内海兰昏昏沉沉的睡着,叶心也和往常不太一样,她张开空洞洞的嘴,凄然一笑。
吓得阿箬差点叫出声,叶心眼疾手快捂住阿箬,比划半天手语。
“宸贵妃割了你的舌头,还打晕海常在,”阿箬勉强辨认对面的手语,猜测道。
“呜呜!”
叶心激动地点头,再次比划,求阿箬告诉青樱,想办法救救她们。
“啊?”阿箬为难的望着叶心,开口道:“我家主儿还指望海常在救呢。”
话音刚落,海兰腾的起身,着急忙慌问道:“姐姐,阿箬,是不是姐姐找我。”
“是啊,我们主儿想见您一面。”
“我就知道,姐姐是惦记我的,”海兰感动的抹把眼泪,裹好衣裳下床。
叶心拦住海兰,口齿不清的比划:“呜呜呜。”(主儿,我舌头没了。)
“叶心,你怎么了,啊!”海兰见叶心张开嘴,惊恐的叫出声。
主殿,睡梦中的金玉妍,被海兰叫声吵醒,不耐烦道:“贞淑,外面什么事啊?”
“主儿,是海常在,白日里叶心得罪宸贵妃娘娘,被割了舌头。”
“海常在昏迷不醒,方才醒来见着叶心,吓得叫出声,主儿,您继续眠。”
“割舌头,宸贵妃胆子也太大了,”金玉妍坐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次日清晨,其余妃嫔还未到,金玉妍先一步来到长春宫请安。
“皇后娘娘,臣妾有要事相告。”
“何事?”
“还不是宸贵妃,她私自割了叶心的舌头,又将海常在打得昏迷不醒。”
琅嬅不以为然:“这件事兆瑞已经告诉本宫,都是海常在和叶心不好,好端端去翊坤宫惹她生气。”
“娘娘,你也太纵着宸贵妃了,任由她胡作非为,后宫岂不成了她的天下。”
金玉妍煽风点火道:“哎,人家阿玛可是一品大员,哥哥又升了官,有着儿女双全的好福气。”
“说不准以后封个皇贵妃什么的,哟,皇后娘娘,臣妾胡说八道,您别放心上。”
琅嬅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冷声道:“这样的话以后别说了,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