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道。”被镇压的魔修突然大笑,突然的暴动让扣押的长老差点没按住,他那双血色的眼睛红的骇人。
胥晋为自己感到可笑,可笑他活着数百年,眼睛未能擦干净,栽到了这么个人身上。
“我纠缠你?那你拒绝了吗,你要是真没有和我欢好的心思,我送你的东西你为何要收下,我与你亲近,你为何不拒绝,少在这里装的三贞九烈。”
底下弟子大多沉迷修炼,从没经历过情爱之事,这魔修嘴里的话荤素不忌,大胆露骨,不少人面色都不自然起来。
玄涟反应要比其它弟子镇定,眼中却有涟漪闪过。
方才在秘境中虽然见那魔修与郁黎关系亲密,却未从往那方面想,他自记事起便一心投入修行中,对世间情爱同样一知半解,浅薄的认知中,便是父母之间的相敬如宾,以及下山历练时,寻常夫妻间的吵闹喧嚣。
那魔修与郁黎同为男子,却也能行亲密之事……
玄涟似有恍惚,握着昆吾剑的手不自觉收紧。
这等私密事被揭出来,郁黎脸上涨红,羞愤道:“弟子从未应予,回回都是那魔修仗着修为高强迫于我,弟子绝无虚言。”
胥晋嗤笑,从前他们二人相处时,他只当郁黎是在欲擒故纵,也乐意和他玩一番情趣,合着是早有准备,不过是将他钓着罢了。
“何必如此麻烦,争论不休。”时分悠悠然插了一句:“摄魂镜一探不就水落石出了。”
他一直站在玄涟身后,身量纤细的原故,被遮挡的严严实实,这一开口众人才发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