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脸上被抓破,鲜血顺流而下。
溪无涯疲惫闭上眼,仿佛在做一件极其无聊且枯燥的事。
石黎的叫喊声不断传入他耳中,他不耐烦皱眉:“师尊,这才刚刚开始,您怎么就受不住了?”
“您忘了吗?我那日可是一声未吭……”
楚景言看见石黎在阵法中央,身子已经扭成了一个奇怪的弧度,石黎双眼外凸,犹如野兽般狰狞地看向他。
楚景言额间冒汗,他在石黎的哭喊声中鼓起勇气对溪无涯说道:“无涯师兄,仙盟会不是已经判罚,要取石黎灵根……”
溪无涯分心看向楚景言:“你说归元掌门吗?”
楚景言点头。
溪无涯摇头一笑:“太慢了……”
“归元掌门竟是想用药物浸泡的方式取出他的灵根,我不喜欢。”
“在我攻进来时,归元掌门已经用药物将我师尊浸泡了十余日,可是我师尊的灵根一点要脱落的迹象都没有。”
“楚师弟,你说说看,这要让我等到猴年马月啊?”
在两人说话的间隙,石黎已经彻底承受不住,痛到晕厥。
溪无涯无奈摇头:“师尊啊师尊,您就没有一次能挺到最后吗?怎么连我都不如,真是叫我失望。”
“不过您比昨日有进步了,今日我总算是将我的灵根从您体内取出来了。”
溪无涯手上一松,阵法脱落,石黎苍白的脸色才终于缓和。
他看着手中错综复杂的灵根,轻描淡写看向楚景言,将灵根在他面前一举:“楚师弟,你要吗?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