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怦怦直跳,脸上却一本正经:“真的!”
“那行吧,咱们去买点。”米箬没想到都要准备走了,还能买到自己想吃的巧克力和牛轧糖,想来一会儿她和许景睿一起分一颗还是可以的。
买巧克力非常顺利,抱着着来都来了的心态,米箬还买了一斤牛轧糖,心里满足无比。
没有急着吃,四人先是去了附近的邮电局,得把这些衣服鞋子和山货直接寄到北城驻城部队去,自个儿带上火车是行不通的,剩下的巧克力牛轧糖和果干带上火车倒是可以,作为小零食解解长途跋涉的腻味,柿子饼还能饱腹。
回到大院的时候,难得的夕阳斜斜的映射在青砖瓦上,深色的墙壁和凋零的花骨朵上都溅上了几分霞光,给原本沉闷的配色平添了几分暖意。
许老爷子坐在石凳上,面前摆着一副棋盘,正和另外一位老者下着象棋。
这位老人正是许老爷子先前拜访的老友—魏老爷子,以前两人一文一武,现在退休也在一块儿,时不时的凑在一起下下棋,互相蹭点饭,偶尔一起背着家里的晚辈偷摸喝个小酒,小日子美得很。
四人依次向魏老爷子问好。
许老爷子把棋一放,指着米箬说:“来老魏,看看我们家新人,景睿的媳妇儿,可懂事一孩子,这次景艺的事儿全靠她发现了。”
魏老爷子推了推老花镜,看向米箬,点点头认可道:“我看你这孙媳妇儿真不赖,大大方方的,你说你家景睿小子,看着像个冰块人,怎么就能这么快娶到一个好媳妇儿?你瞅瞅我家那臭小子,死活不结婚,躲山里愣是不回来,气得我胡子都掉了好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