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车上的百坛清酒。这伙山匪虽有二三十人,不过武艺平常,单凭他们也能抵挡。柴问风依旧和头领对上了招,这头领打扮相较当时略有不同,柴问风倒也不问,毕竟这汉子的武艺他也算试探过,不算高超。谁知两人过了几招,这汉子的刀法变得迅猛许多,势大力沉,想是有高人指点。单单几个回合他竟也不能占了上风。
莫云见他一时难以拿下,便说道:“风兄弟,我来助你,对这伙人不必讲道义。”柴问风回头望了一眼正要阻拦,却见有人在后面正要突施冷箭,急忙过去将莫云推开,这箭矢却正中自己肩膀处,擦破了皮肉。柴问风捂着肩膀蹲下。领头的汉子见未得逞,又急又气,一刀砍在了距离最近的一坛酒上,却令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本该迸裂的酒坛却掉出了一些类似杂草的东西,众人都惊得合不拢嘴,莫云更是蹊跷,这趟镖的目的是送酒,怎会变成了杂草,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原本运的就是草?容不得细想,这头领气的喊了一句:“娘的,还以为是什么值钱宝贝,兄弟们,撤!”余下的山匪悻悻离去。
莫云赶过来扶起柴问风,说道:“感谢风兄弟救命之恩!兄弟可有大碍?”柴问风起身拍了拍肩膀,正要说不必,转头去看肩膀的伤口,竟然只有破损的衣衫,那道伤口赫然不见了。
柴问风略带疑惑的说:“又是这样?”见莫云等人疑惑不解,便说道:“不知为什么,小时候我淘气从树上摔下来、玩刀不小心划伤自己,但不管我受什么皮肉之伤,过一会总是可以自己愈合。问遍了附近的大夫也不知道原因。”莫云听后也啧啧称奇,虽也不知原因,也只能说道:“风兄弟真乃奇人。”
此时贾青又敲破了一坛酒,只见露出来的还是杂草。叫了一声大师兄。莫云走过去后,沉思良久,然后摆了摆手说道:“你我只是运镖,多余的事不要过问,继续路程便是,等回到镖局再向镖头汇报此事。”贾青知他沉稳的风格,也不再多言。
众人经不多时就到了一品红酒铺前,莫云向管家如实说完情况,管家笑呵呵地说道:“无妨无妨,破了两罐我还按照原价钱给你就是了,只不过数目庞大,我得数数钱才行,兄弟们先歇息片刻。”贾青闻着开封的酒香,又苦于无人对饮,见莫云在这里整顿队伍,贾青便拉上柴问风去解解酒馋。
两人走到了桥边酒铺,贾青也是完成单子闲来无事,就要跟柴问风赛赛划拳,柴问风见他这般热情,也不回绝,毕竟师父那么爱饮酒,自己也多少耳濡目染了些。
贾青取下腰间的宝剑,说道:“风兄弟,这可是我花了几千贯从西域买的宝剑,名为化沉沙,自带剑气,你要是赢了我,我便把这把剑给了你。”
柴问风起了兴趣问道:“倘若你要赢了呢?”
“那就再陪我多饮几坛。”
柴问风哈哈大笑,看来贾青若不是十分自信能赢,便是一个十足的酒痴。
二人划拳划过几轮,反倒是柴问风占了上风。眼见要输,贾青不耐烦的说道:“罢了罢了,这剑就给了你罢。”柴问风取过剑,拔出一看,不禁失笑,怎么看这也是一把普通的长剑,不知为何这般贵重。
贾青便对他模仿起那天商人面对他的奇妙景象,只见那商人站在原地,轻轻一晃动此剑,周围的沙子全都动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小风暴。说完他又有些苦恼,说道:“风兄弟,可是我带回来以后,怎么挥舞他,也扬不起什么东西,莫非真就是那个商人武艺颇高?”柴问风听后哈哈大笑,问他:“那商人是不是身处沙漠之中,那天你又是否饮了酒。”见贾青愣愣的点点头,柴问风笑的更欢了,只能点破他:“这本就是一把普通的宝剑,我刚才寻摸上面也没有什么开关,只怕是贾兄弟被骗了,那地方正是沙漠,你又饮了酒,一旦起风,看到些怪异风沙也实属正常。”贾青听后郁闷不已,柴问风便将此剑还了他,心中暗道喝酒果然影响头脑,让他只当吃个亏,拿着当做趁手的兵器即可。
二人一番饮酒后回到一品红酒铺前,领取好了钱财便准备要走。
“哟呵呵呵,好多的人呀,今天该怎么取乐呢?”突然一声尖锐的女声传到众人耳边,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高一矮一胖三人正逐渐往近处走来。
柴问风再详细看去,一个高个男人身着盔甲,悬挂一红色披风,走在街上形貌怪异,左边一个女孩,看起来十二三岁的模样,嘻嘻笑着,身着黄衣,两边各梳了一个发髻,看起来天真活泼,惹人喜爱。难以想象刚才那句话出自她口。右边则是一个商人模样的胖子,怯生生的跟着二人,不时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