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以后可能会觉得很遗憾。
“看,我们换个地方看。”
萧酌言带诺尔斯远离了虫群,一柄剑飞到了两人面前。
即便早就知道了萧酌言不是普通雄虫,诺尔斯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下。萧酌言扶着诺尔斯坐上了剑:“别担心,不会划伤你的。”
那是萧酌言的本命剑,有别于其他普通的剑,它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攻击性是有针对的。
诺尔斯有些担忧,倒不是怕自己不安全,而是担心萧酌言不是普通雄虫的事被更多的虫知道,从而给萧酌言带来麻烦:“我们这样不会被发现吗?”
“不会的,我施了小小的法术。”萧酌言浅笑着,仿佛没有任何事可以给他造成压力。
萧酌言朝诺尔斯眨眨眼:“你好像不是很惊讶?”
诺尔斯“嗯”了一声:“我猜到了一些。”
“什么时候起疑的?”萧酌言只是单纯地好奇,毕竟他没有刻意地去伪装成一只普通虫族,破绽肯定是有的。
“很早的时候就觉得你跟其他雄虫不一样了,真正确定是瑟乌维野越狱那天,你很肯定地说瑟乌维野会巫术。”
萧酌言没想到诺尔斯那么早就确定了,而不是怀疑:“为什么当时不问我?”
根据他知道的,会巫术在虫族可是件天大的事。
“因为答案不重要。”诺尔斯看着萧酌言认真道,“无论雄主来自多远的地方,是不是巫师,都不会改变我对雄主的爱。”
萧酌言心一动,摘下了挂在剑柄上的剑穗:“这个送给你,我们那习惯送定情信物。这个剑穗跟了我很久,我们也会在一起很久。”
烟花恰在这时绽放,照亮了夜空。
诺尔斯没有告诉萧酌言,他是他在黑暗中踽踽独行那么久,忽然间落在他掌心的一束光,是上天送他的,最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