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手段,至少不能让虫知道是他们干的。
显然,是他们天真了,萧酌言猜不到是谁干的吗?
一时间,他们都不知道是该为自己长了点脑子欣喜,还是为自己之前一点脑子也没长懊恼。
紫萝湾。
诺尔斯着急地踱来踱去,梁寐觉得诺尔斯就像一块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怀表,让他喝茶都喝得头晕。
梁寐只能用贫瘠的语言安慰:“放心吧,谁有事都轮不到七鹤。”
“不,雄主比你想的要需要保护。”
梁寐:“啊?”
诺尔斯忧心忡忡道:“上次雄主从飞行器上下来都差点摔了。”
梁寐:“啊?”
“很多时候,雄主都只是在硬撑。”
梁寐:“啊?”
梁寐的语言系统被震得稀碎,只剩下一个感叹词,活像个哑巴。
见诺尔斯那样的笃定,梁寐心中有些没底。
“那我去找他。”
诺尔斯立刻道:“我也去。”
梁寐用术法定位萧酌言的位置,很快锁定了位置,幸亏萧酌言没隐匿身形,不然他未必找得到地方。
用了最快速度到达地位点,梁寐表情逐渐僵化。
刚刚是谁把萧酌言形容成一个脆弱瓷器的?来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情况!
巷子里横七竖八地躺了二十只嗷嗷呼痛的雌虫,萧酌言正靠着墙擦手。
眼前这个情况完全轮不到他来救场,留给他的活似乎就只有替这二十只倒霉雌虫叫救护车。梁寐觉得自己真是被虫族思想坑害惨了,如果说化神巅峰的修士柔弱,那他们全部人都是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