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整觉都睡不好。”
冷亭烟本来就是善良的姑娘,一家人为她做了这么多,说不感动是假的。
“嗯,我看到了,刚进门的时候,还看他们在洗晒尿布呢。”
“对啊,最近尿布都是姐夫洗的,一大男人做到这一步,真不容易,以后咱们可得好好感谢人家。”
周秉申本来享受,如果没有自己帮忙,他们现在还挤在京城的小单间里受委屈呢。
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至少人家是真心实意的帮忙,不应该想的太歪。
“好...听你的,回头问问他们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尽力就是。”
冷亭烟点点头:
“那就好,好了,你快去换衣服吧,外面的衣服脏,你洗干净了再抱女儿。”
“行,老婆大人,遵命!”
冷亭烟嗔笑着拍了他一下:
“快去吧你,就你戏多。”
...
晚上吃完饭,一家子总算能坐下休息休息,说说话。
李素华的作息跟大家不一样,吃过饭就犯困,回屋躺着去了。
客厅里就剩下周蓉两口子,郝冬梅和郑娟,以及周秉申。
“化成,我听人说,你们作协的领导位置要动一动,你有戏吗?”
郝冬梅挑起话题。
冯化成苦笑:
“我也不知道,咱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毕竟初来乍到,有些东西我也不好主动争取。”
郝冬梅笑了笑:
“该争还得争,咱们江辽省文坛,也没几个像样的作家诗人,你应该算头一份儿了吧?”
“在写诗这块,我确实不怕任何人!”冯化成自信的说。
“所以啊,你该争就争,再说你从京城回来,他们拉拢你的时候,可是承诺过的,你和周蓉不是一直想要一套自己的房子吗?这是个机会。”
冯化成故作谦虚:
“这事儿我说了不算,如果他们愿意让我进领导班子,我有信心干好。”
郝冬梅转头问周秉申:
“秉申,我记得你跟作协的人一起吃过饭吧?关系好的话给化成说说呗。”
周秉申还没说话呢,周蓉第一个起身表示拒绝:
“别别,这事儿不麻烦别人,化成说得对,我们初来乍到,现在上蹿下跳的谋利益,容易让人背后说闲话,再说作协选举讲究公平公正,以化成的能力,我相信他会得到应有的待遇。”
周秉申很想笑话周蓉幼稚,但还是没说出口,毕竟尿布还在阳台挂着呢。
不过冯化成听见这话,表情多少有些僵硬,显然,他已经放下了文人的傲骨,一点点向现实低头,而周蓉还死端着不放,两人的矛盾,在平静的水面下,不断被激发。
周秉申放下报纸,叹了口气,斟酌着措辞道:
“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事都那么公平公正,事在人为,因为你不做,别人会做,那么做了的人就更容易得到果实。”
见周蓉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周秉申不禁加重语气:
“不信我跟你打个赌,如果没有外力介入,不但这次作协选举跟你们一毛钱关系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郝冬梅担心周秉申的话太严重,刺激到周蓉,急忙出声:
“秉申...你好好守,周蓉比较...”
“嫂子,我没事,秉申说的也许是对的,但我觉得人一定要有自己的坚持,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咱们自己要无愧于心。”
周秉申就不爱听这话,要不是看在尿布的面子上,估计早就翻脸了,才不惯周蓉的臭毛病呢。
不过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也懒得再劝,刚刚那番话,已经给足尿布面子了。
“那个...秉申,冬梅,你们先聊,我和周蓉先回房了!”
冯化成见气氛不妙,赶紧笑着打圆场,拉着周蓉回房了。
结果俩人刚把门关上就吵了起来!
“周蓉!你是不是疯了!”
冯化成很愤怒,从他狰狞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但他还努力控制着声音,就是不想在其他人面前丢脸。
“你干嘛啊?”周蓉还觉得挺无辜。
“我干嘛?秉申刚刚已经表态要帮我了,你为什么拒绝?”
冯化成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把周蓉咬碎了。
这个样子的冯化成可把周蓉吓得不轻,这么多年,她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他。
“你...你要干嘛啊?我不就说了几句...”
“你那是说了几句吗?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