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能拽那么久?一个大活人怎么也得一百好几十斤吧?”
汪新下意识觉得不可能,总有种听天书的感觉。
“我还能骗你,那杀人犯的手被掐得血管不能回血,缓了好长时间才有知觉,不过听说留下了后遗症,手指头动不动就抽筋,跟鸡爪子一样。”
汪永革的话让汪新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幸亏老马没对自己下死手。
一想到自己的手变成鸡爪子,那还有脸活着啊?
“他的手劲儿咋这么大呢?天生的?”
“这东西娘胎里可带不来,都是后天练得。”
汪新心里还是膈应:
“想想也没什么用,光手劲儿大能干啥?我得跟队里说,让他们给我换个师父。”
汪永革瞪了儿子一眼,没好气的说:
“你懂个屁,这事儿你就听领导的,那马魁一身真本事,学到手保你受用终身。”
汪新有些不以为然,但也没继续争辩,更多的是好奇,他有种感觉,他老爸跟那个马魁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
“那啥,我回去躺会儿。”
“躺着吧,饭好了叫你。”
...
春日渐暖,赵吉下了班回到大院,正往家走呢,牛大力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吓赵吉一跳。
“你干啥玩意儿?”
牛大力摸了摸后脑勺:
“那啥,晚上有空不?咱哥俩喝点啊?”
怎么冷不丁要请自己喝酒?
赵吉狐疑问道:
“咋的了?你有啥想法?”
“我能有啥想法,这不是想跟你亲近亲近吗?”
赵吉才不信这话呢,牛大力手里那点钱,早晚得搭在姚玉玲身上,能拿出来请客?
等等,姚玉玲?
他恍然大悟,不会是因为自己带了姚玉玲一段,就记心里了吧。
“饭就不吃了,有啥事你说吧。”
牛大力见赵吉不上钩,也不能把人硬绑了去,再说能省点是点:
“那个,没别的意思,就是以后姚儿要坐你的车,能不能把机会让给我?”
这小子,为了姚玉玲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按理说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了,你们又没处对象,凭什么安排别人的行为?
可对牛大力,赵吉还真生不出气来,反而觉得这小子傻的可爱。
顿时哭笑不得的说:
“大力啊,你至不至于?”
牛大力不但不以为耻,反而引以为傲:
“为了我家姚儿,做什么都行!”
“你快打住,这决心别在我面前表,去找你家姚儿吧。”
牛大力也不知道是怎么听的,自以为听懂了什么,不禁眼前一亮:
“你承认姚儿是我家的了?那你以后可不能勾搭她。”
“我啥时候勾搭她了?人家找我帮忙,都是一个院儿住着,我总不能拒绝吧?”
牛大力急了:
“你不用拒绝,不管她找你干啥,你转头告诉我,我来办不就行了?”
赵吉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小子一根筋,尤其沾上跟姚玉玲有关的事,那脑子就跟没了一样。
“行行,你说咋办就咋办,没事儿了吧?”
牛大力喜不自胜,拉着赵吉的手晃了晃:
“够兄弟,没说的,以后你有啥事尽管找我,我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
“那我回了?”
“回吧,那啥,晚上真不喝点啊?我请客!”
“不了,你留着钱请你家姚儿吃好吃的吧。”
就这一句话,把牛大力美坏了,大嘴一张,都能看着隔夜饭。
不想跟这二傻子磨叽,赵吉推着车绕开他往家走。
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冷清,不由叹了口气,心想:
【家里还是得有个女人~】
所幸在招待所工作,倒是不愁吃喝,程师傅也懂事,每天都会给自己准备好饭菜,让他带回家热热吃。
有大厨操刀,肯定比自己做饭方便的多,味道也好得多。
今天是西红柿炒鸡蛋和油菜扣牛柳,回锅热一下,就着白面馒头吃,最后练汤汁儿都没剩下。
吃完饭从缸里舀水把饭盒洗干净,趁着天色还亮,他把旧衣服装盆里,拎着铁皮桶来到院中。
这会儿是饭点,院子里除了爱玩闹,不肯回家的熊孩子,看不见几个大人。
正好,公用水池都空着,他一人占了两个龙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