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避免失血过多。
见事态得到控制,马魁没有上前帮忙,而是转身扫视着一众乘客。
在所有人都惊魂稳定,驻足张望的时候,那个年轻人依然低着头,显得格格不入。
如此反常的表现,让马魁这位经验十足的老警察心生疑窦,同时催动脚步朝男青年走去。
可他一动,那男青年顿时做贼心虚,站起身,朝车厢连接处走。
马魁虎目一瞪:
“前面那个,站住!”
就这一嗓子,跟起跑的号子一样,那男青年撒丫子就跑,动如脱兔,速度之快让马魁没能在第一时间跟上他的脚步。
“别跑!站住!”
马魁继续出声呵斥,试图干扰男青年的行进。
然而突如其来的动静,让乘客们唯恐避之不及,一个个的让开身位,原本拥挤的过道,竟然在霎那间留出了一条通道。
马魁暗道不好,脚下不停,加速追去。
就在此时,异变生出,在男青年夺命狂奔的路上,一条腿好死不死的伸了出来。
太过突然,太过迅速,男青年根本没料到,直接绊在那条腿上,往前扑倒,摔了个狗吃屎。
“诶哟!”
男青年痛呼一声,来不及追究是谁暗算自己,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
然而就这么一个空档,马魁抓住机会,饿虎扑食,直接将男青年按在地上,掰着胳膊的反关节,铐上手铐。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快速在男青年身上摸索。
果不其然,在上衣兜里摸到一个硬盒,掏出来一看,正是手表盒。
“哼,你小子,差点弄出人命知道不?”
马魁说了一句,自己先起,随后将男青年也拉了起来。
“同志,谢谢你的帮...”
他刚要对那个伸出见义勇为之腿的同志道谢,视线转过去,顿时愣住:
“赵吉?”
“嘿嘿,干爸,怎么样?我这算不算立功啊?”
马魁喜笑颜开:
“算!当然算,你可帮了大忙了,要是让他跑了,还真没办法第一时间抓捕归案。”
赵吉摆了摆手:
“那就好,您可得记着帮我表功。”
“哈哈,放心,忘不了!”
这时,乘客们纷纷送上掌声,既有给抓住犯人的马魁,也有给敢于出手帮忙的赵吉。
另一边,汪新忙叫人给唐兴国止血,好在伤口不是很深,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见事情得到解决,汪新对唐兴国进行一番言语安慰,车厢恢复了安定,火车的速度慢了下来,等候下车的乘客交头接耳。
伴随着悠扬的汽笛声,火车停靠在宁阳站的站台上,蔡小年站在那里,暂时阻止了要下车的乘客。
等马魁和汪新押着犯人,和手表失而复得的唐兴国两口子下来后,这才让乘客们下车。
“谢了小年~”
“谢啥啊马叔,你们是保卫全车的英雄,让你们先下也是应该的。”
“呵呵,那你忙吧,我们先去铁路医院。”
“得嘞~”
赵吉跟在后头,本来想直接回招待所的,他这次去海河出差,发现了不少问题。
虽然他对于宁阳之外的四个招待所没有太上心,可也不能完全不去理会,一个领导,必须得有管理全面工作的能力。
谁能想到回来的路上,还当了把见义勇为的无名英雄。
别说,这感觉还真不错。
“赵哥,那啥,可能得麻烦你跟我们回趟队里,毕竟你也是案件的当事人,需要做个笔录。”
汪新赶紧叫住准备绕开他们先走的赵吉。
“啊?还得做笔录啊?”
赵吉无奈,本来想躲了这个麻烦,结果遇上汪新这个愣头青,看来是躲不掉了。
“那可不,得做!”汪新见赵吉无可奈何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行吧,那我不回所里了,你派人跟所里说一声,让他们不用等我,该下班下班。”
这个要求必须办到,汪新点点头:
“没问题,我让我同事去一趟就是。”
出了火车站,上了辆军用吉普:
“这是去哪?”赵吉问。
“去医院,那位男同志割腕的伤口不轻,得去处理一下,火车上只是应了个急,别留下啥后遗症。”
“哦,那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行,那就一起,笔录在医院做也行。”
...
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