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以为事情很顺利,可没想到第二天一早,上班路上,小姚就有些后悔了:
“那个...赵哥~”
“咋了?”
“就是,昨晚我可能太冲动了,那事儿,能不能让我再想想?”
赵吉愣了下之后,失笑道:
“你当然可以想,没人逼你。”
小姚松了口气,挤出个笑容:
“谢谢,就是,我担心以后时间长了,容易被人发觉,到时候我就没脸做人了。”
赵吉不置可否,对于小姚的心思,他大概能猜出一二,不就是想骑驴找马吗?
当然,自己不是驴,她也找不到白龙马。
接下来几天,姚玉玲有意无意的避开他,开始跟汪新凑近乎,验证了赵吉的想法。
对此,赵吉只有心中冷笑,并未表现出不满或敌对之意。
反而像没事人一样,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事实上他也确实没所谓,姚玉玲对他就是锦上添花,有就有,没有也无所谓。
这两天他跟小苗打的火热,主要是这丫头的攻势太猛,赵吉抱着不拒绝,不放过的心态,陪她玩玩呗。
这个年代实在没有娱乐活动可以丰富下班后的日常生活,有个长得还可以的姑娘陪着,也不失为一种娱乐。
对了,马魁一家从赵吉家搬走了,正式入住新家。
就在汪永革他们家斜对面,从汪新的房间,能直接看到马魁家的前脸。
搬家那天,整个大院的邻居都出来帮忙了,马魁感动不已,初来乍到,没有忐忑,只有对新生活的向往和期待。
...
秋去冬来,雪花飘在空中,飘飘荡荡。
火车行驶着,车窗上结着薄薄一层冰花。
车厢连接处,老瞎子坐在破棉垫上打盹。
马魁走了过来,把一件棉衣盖在他的腿上。
老瞎子摸着棉衣说:“碰上好心人了。”
马魁会心一笑,朝前走去。
巡视一圈,回到餐车,赵吉正跟蔡小年闲聊天,他这是去出差,宁阳的招待所已经成气候了,是时候对另外几个招待所进行整改。
有样学样,按照比例缩小规模就是。
他这次就要去海河巡视,那边的澡堂子改造完毕了,是老周带人干的,为此又给赵吉带来了500块的收益。
当然,他和李秀梅的那份儿也没落下,他们三个人早就形成默契了,各司其职,一起把日子过好。
不过饶是他们俩,也不知道赵吉究竟赚了多少钱,可能李秀梅有个的轮廓,但也是模模糊糊,不知其精髓。
正因如此,她才对这个比自己小了一轮还多的年轻主任深感佩服,这份手腕,就是借她两个胆儿也不敢造反。
“赵哥,你和小姚闹别扭了吗?”蔡小年好奇打探。
“没有啊,怎么了?”
“没啥,以前总看你俩在一块聊天,最近小姚跟汪新走的近了,我以为你俩闹别扭了。”
“那不能,估计小姚看上汪新了吧?”
“啊?可怜的大力...”蔡小年惊讶过后,半调侃半遗憾的说。
“你可怜他干嘛?有那功夫还不如想想自己找个对象呢,我昨天还和蔡叔聊天,他为你的婚事着急呢。”
“我爸就瞎着急,我才多大,着啥急?”
赵吉笑了笑没接话,扒了个花生扔进口中:
“这天儿越来越冷了。”
“可不是吗,我都穿上厚棉袄了。”
这时,马魁也坐了过来:
“你们哥俩聊啥呢?”
“马叔,我们聊天气呢,说这天越来越冷了。”蔡小年说。
“可不,对了小年,以后你在车上遇见老瞎子,能帮忙就帮一把,他不容易。”马魁跟蔡小年招呼道。
“明白,马叔你放心吧,别的车不敢说,我们车上,肯定不能让他出事儿。”
“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汪新打着哈欠走过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太困了,这天气就该在家睡觉。”
马魁没好气的怼道:
“一天净想美事,本事没学多少,偷懒耍滑有一套。”
汪新懒得跟他争辩,他这师父从来看他不顺眼。
“诶?赵哥,我听说你们招待所要给员工发福利了?”
赵吉诧异:
“你从哪听说的?”
“还用从哪听说吗?整个路局的人都知道。”
赵吉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