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牛大力越说越激动,不像有假,老吴插嘴说:
“那真要像大力说的,汪新确实不厚道,孩子是好孩子,可能是当爹的没教育好!”
蔡大年不禁道:
“不至于吧?汪永革是啥人,咋能教育出这么一个孩子呢?再说我看汪新那孩子一身正气,应该干不出这种事吧?”
老吴嘴一撇,提出不同意见说:
“你也别高估老汪,老婆走得早,就汪新一个儿子,那肯定往死里宠啊,那汪新怕是被他爹惯得没形了,之前就听说他在列车上犯了错误,不也没大事吗?肯定是汪永革出手了。”
蔡大年一琢磨,好像还有几分道理,不禁道:
“大力啊,事没弄清楚前,千万不要捅娄子,再说你和小姚不也没好上吗?”
“好没好上,也不能脚踏两只船啊。”
牛大力委屈的诉说,对汪新的误会加深,搞得老蔡和老吴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难道小赵和小姚闹掰了?咋突然又和汪新搅合到一块了?”老吴不解。
“谁知道呢,年轻人的心思,那是咱能参透的?”老蔡随口说了一句,忽然想到了什么:
“老吴,我记得你说过,有次看见小赵和小姚亲嘴了?”
“对啊,我...”
“什么?”
老吴话音未落,牛大力嗷的一嗓子喊出来,把两位老司机吓得一激灵。
“牛大力!你疯了,这么大声?呼...烫死我了!”
刚刚老蔡整端起茶缸喝茶呢,被牛大力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溅起的滚烫茶水烫到了嘴唇上。
牛大力顾不上太多,抓着老吴的胳膊问:
“你真的看见他们亲嘴了?”
老吴被抓的吃痛,却也没说什么:
“那个...大力啊,那天晚上我去上厕所,就看见俩人离得很近,跟那腻歪,不过是不是他俩,我不确定哈!”
老吴的眼神可是段里出了名的好,怎么可能看错?
他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给牛大力一个台阶下,免得他难受。
但牛大力也没傻到家,这种安慰的话他岂会听不出来?
再说他见天跟老吴在一起,他那眼睛跟装了雷达一样,啥东西能逃得过他的视线?
一时间,他失魂落魄,不管旁人怎么叫他都没反应。
“完了,我这张嘴,你说我多余问他!”蔡大年叫了几声都没反应,顿时给了自己一巴掌。
当然,这一巴掌也没用力,总不能为了别人的事儿跟自己过不去。
“那个...大力啊,你听老吴大哥跟你说,那天天太黑了,就模模糊糊见俩人,不一定是小赵和小姚,再说就算是也没啥,现在不也黄了吗?”
牛大力眼神渐渐有了焦点,不禁问:
“真的?”
“真的!比真金还真!”
牛大力呼了口气,仍然一副丢了魂儿的模样,喃喃道:
“不是他们就好,不是他们就好。”
老吴给老蔡使了个眼色,俩人长舒一口气,再也不搭话了,太可怕了,万一出点啥事,这一车人都危险了,谁能付得起这个责任?
...
招待所里,赵吉的办公室,小苗把入住登记册放到桌上后,轻车熟路的绕到办公桌后,半倚半靠的贴在赵吉身上,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经过一冬天的接触,虽然始终没有确定关系,可小苗已经把自己当赵主任女朋友看待了,整个所里的人也都看在眼里。
毕竟有些事是瞒不住的!
赵吉抽了抽鼻子,顺口问:
“给你的香皂用上了?”
“嗯呐,你闻出来了?”
“闻出来了,味道还挺适合你。”
“嘿嘿,我妈也说好闻,还问我来着,我没告诉她。”
赵吉扭头看了她一眼,轻笑道:
“你还挺抠门儿,你妈想用用看你就给她用呗。”
“那哪行,就那么一小块,用完就没了~”
“用完我再给你弄。”
“真哒?”
“我还能骗你?”
“嘻嘻,你真好~”
她说的那个香皂,是前不久南方来考察的铁路同事带来的小礼物,说是香江那边传来的手工香皂,味道清新自然,闻着不刺鼻,还有很强的护肤效果。
赵吉一大老爷们,用不着这玩意,转手就送给小苗了。
“你一会儿下班有空吗?”
见赵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