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会不会有心里愧疚,开玩笑,但凡有,他也不能好好的活到现在!
“太好了,有专业人士帮忙,我心里也有底!”蒋南孙大喜,她就知道赵吉能够帮上她。
这么一看,章安仁真的屁都不是!
吃完早饭,赵吉开车载着朱锁锁去上班。
路上,副驾上的朱锁锁柔声道:
“学长,南孙的事谢谢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赵吉随口说:
“没事,你欠我的多了,大不了肉偿。”
朱锁锁妩媚的白了他一眼:
“我可以啊,随时都行,就怕有些人有贼心没贼胆。”
赵吉笑而不语,这么一朵娇艳的玫瑰,他肯定要摘,只是什么时候摘,那得看时机什么时候到。
闲聊了几句,朱锁锁忽然问:
“对了,学长,杨总是不是要走啊?”
赵吉一怔:
“你听到什么了?”
“没有没有,就是范金刚之前不是让我帮忙打探杨总的消息吗?后来我仔细琢磨了琢磨,这是要防着他啊。”
“你还挺敏感,不过这事你不知道为好,在公司把嘴管住了,千万不要乱说。”
“我明白的,学长你放心,跟别人我肯定不会乱说。”
...
到了公司,赵吉本来还想跟杨柯好好聊聊,没想到屁股没做热,范金刚一个电话打下来,把他和杨柯一起叫到了老叶办公室。
“叶董!”×2.
“二位请坐。”叶谨言摘下眼镜示意。
看他笑眯眯的样子,似乎不是严重的事。
...
另一边,从赵吉家出来后,蒋南孙到学校找章安仁,章安仁一改往日的温柔,气急败坏地提及蒋父到办公室找自己借钱的事情,甚至认为他的做法是让自己丢了脸面。
经过这件事情,蒋南孙终于明白章安仁的伪善。
然而生活中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她从董教授处得知自己考上博士的好消息。
董教授知道章安仁和蒋父在办公室的闹剧,希望这个消息能让蒋南孙心里好受些,同时提到远在外地的王永正也在关心她家里的情况。
当天晚上,朱锁锁和蒋南孙一起喝酒,蒋南孙其实并不恨章安仁,只是恨自己看清一个人需要两年的时间。
朱锁锁恨章安仁,恨他居然不帮助蒋南孙。
...
与此同时,就在小酒馆不远处的会所里,一间私密雪茄房,赵吉和杨柯一人一根雪茄,西装随意扔在沙发上,撸胳膊挽袖子,喝着几万一瓶的洋酒,抽着上千一根的雪茄,而茶几上,却摆着附近路边摊的烧烤。
这个组合多少有些不搭,可二人吃着喝着,一点不觉得别扭,反而很享受。
“过瘾!”杨柯灌了口酒,面色微红的喊了句。
“呵呵,你可有日子没这么放松了!”赵吉说。
“是啊,事实上我这个人没什么朋友的。”
“哟,那些红颜知己不算朋友?”
“那不一样!”杨柯也没不好意思,摆摆手说:
“哥们是哥们,红颜是红颜,不能混为一谈,你是我哥们,我唯一的哥们!”
虽然两人差着岁数,但相处起来,确实很像哥们。
赵吉顺势道:
“那作为哥们我给你提个醒,老叶这一招,叫明升暗降。”
“我知道!”杨柯潇洒的撸了把头发。
“知道就好,我猜你也知道,不过你能这么痛快的答应我倒是没想到。”
“哈哈,因为我还不想这么快跟老叶闹翻。”
“是你创业的事情还没准备好吧?”
赵吉直接挑破了窗户纸,杨柯眯起眼睛,小眼睛精光直闪:
“你果然懂我!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朱锁锁是我的人,她在销售部也不是白混的,多少能听到些风声。”
他没把话说的太直,多少有些含糊。
“这个朱锁锁,她喜欢你吧?”
“那是肯定的,毕竟我这么帅?”
“去你大爷的!跟我你还吹!”杨柯笑骂。
不过紧接着他收敛笑容,郑重道:
“既然你猜到了,那我也不瞒着,怎么样?跟我出来干?咱哥俩一起打江山?”
赵吉故作市侩嘴脸:
“准备给我多少股份?”
“换别人跟我要股份,我肯定让他玩去,但你...两成怎么样?你做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