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谨言的精于算计,是放在明面儿的,那么杨柯的暗度陈仓,更让人害怕。
杨柯抢来了潘老师,认为自己挖了精言一个重要的墙角,觉得在这一局里,自己是赌赢了的,精言势必会混乱不堪。
但是他没有料到,叶谨言真正在乎的人,只有一个朱锁锁。
得知这一切的朱锁锁,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婉拒了去杨柯公司,甚至想要再回去精言,一时冲动下,还对叶谨言坦白了心中的爱慕。
所以杨柯的这波操作,本想抢人“扎心”叶谨言,没成想弄巧成拙,反促了朱锁锁和叶谨言的姻缘,成了最大的红娘。
三场博弈里,看似杨柯赢了全局,但实际上,招招都是个“输”。
如今的杨柯就像曾经打江山的叶谨言,吃亏总会成长的,待他长成“大老虎”,又知己知彼,未必会再输叶谨言。
其实,站在地产角度看整部剧,剧中人物可大致分成两大阵营,同时也代表了两种不同类型的房企。
一是以企业董事长叶谨言为代表的理想主义者,坚持打造自己的品牌和情怀;
二是以杨柯为代表的的务实主义,追求商业利益最大化。前者倡导狼性文化,后者则是深谙人心。
两种不同的对立面成为了冲突的根源,这不仅是剧情需求,某种程度上也是商业地产的真实写照。
在物欲横流的时代,情怀并不能当饭吃,追求利润成为了行业共识。
最终,社区图书馆计划在商业利益面前屡屡碰壁。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目标不同的人注定难走到一起。
杨柯离开精言集团后单干成立公司,并挖走了企业核心人员。
销售出身的他习惯站在客户的角度看待问题,做事直接、实际。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精言集团董事长叶谨言,是位极具情怀的企业家,坚持打造不赚钱的“社区图书馆项目”,以致手下最得力干将不满,转投杨珂成为强劲对手。
这两位人物所代表的情怀家与实用家,在地产圈都能找到相似原型。
“图书馆项目”之所以败落,除了剧情刻意为之,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青浦地块里有个图书馆,又老又破、客流量不足,同时体量还不小。
双方做法是,叶谨言保留图书馆,虽然短期会让利受损,但这象征着一种人文历史,是这一地块独特的历史文化建筑,带来的潜在品牌价值是无限的。
而杨柯则是实用主义,认为拆掉图书馆,以后可以建成幼儿园、学龄前教育这种利用率高的设施,还可以出租,实现效益最大化。
两种方案看似角度不同,实则体现出两人格局的不同。
叶谨言是真正从企业家的角度思考问题,格局更高,看的更远。由此杨柯表示,面对ZF时,他们的项目会更显格调,影响力更广。
然而,这样的项目在市场、利益面前,却难被买单。
最终结果是,“社区图书馆计划”在利益面前以失败告终。
而他坚持的“社区图书馆计划”在对手眼中不过是个笑话,认为当下时代,看一个视频都不能超过3分钟,谁还有空去图书馆看纸质书。
或许对消费者而言,小区中嵌入图书馆是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
尤其是互联网时代下,认真看书的人越来越少。
因此剧中,需要一个理想情怀和现实利益的冲突点,于是选择在商业区建图书馆。
因为图书馆文艺,不赚钱是行业共识。
由于艺术来源于生活,因此剧中叶谨言的社区图书馆与读书计划,并非空穴来风。
国民的文化需求呈上升态势,在全民阅读的时代要求和社会大众精神文化需求不断增长的背景之下,精神文化生活已成为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
作为重要的居住空间,社区功能已不仅仅是大众生活的物理场所,也要是精神的栖居地。
这也正是剧中叶谨言思考的问题,于是他问建筑设计出身的蒋南孙,
现在商业地产开发的项目中最应该补充和扩充的内容是什么?
蒋南孙答道:图书馆、小型画廊等非营利性公共设施如何嵌入到小区里。
这样的回答让他开始思考,如何为大众构建一个精神场所,做更高层次的产品。
图书馆、书店便成为了他的目标,因为在他这一代人眼中图书馆、书店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于是,考察了阿那亚的孤独图书馆,由阿那亚与韬奋书店联手打造的公益图书馆。